对清白男子来说,确实是很严重指控。
白瑰却点儿不恼,平平静静地说:“人心里都是有欲念。*行,也都是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论心世上无完人……”陈昭眉琢磨下这句话,满脸好奇地问道,“那公子心会有什*念呢?倒是很好奇。”
白瑰道:“这是不道德好奇心。”
陈昭眉摊摊手:“就是个不道德人啊。难道公子忘,是个企图勾引您不要脸男仆啊!”
陈昭眉佯装好奇地问:“《禁欲书》?这讲是什?”
白瑰回答:“讲是男子禁欲道理。”
陈昭眉笑,说:“讲道理就能让男子禁欲?不信。”
白瑰也没非要让陈昭眉相信,只是说:“多读书,总有用处。”
陈昭眉托着腮,问道:“那这书对公子有用处吗?”
陈昭眉笑着坐到白瑰床边——这本就是不太得体举动。任何个接受过认真培训男仆都知道自己是不能随意坐主人家床。
可陈昭眉非常自如地坐下来,就跟坐自家床样。白瑰从未见过这不把自己当外人仆人,但他如往常样对陈昭眉不合规矩行为未置词。
陈昭眉这身毛病,或就是这样被惯出来。
他开始未必就这放肆,虽然他没当过巫星男仆,但还是有定常识,从各个角度看,仆人都不能像他这敢做敢为。他开始也不是如此,只是步步变成这样。就如同个新员工变成老油条。
刚开始,他只是偷懒不打扫,或是把公子要喝无根水换成普通饮用水,嘴上脸上还是有几分恭敬。只是后来,他脸越发挂不住恭敬。却见公子对此毫不在意,他便越来越随意自在。
白瑰看陈昭眉半晌,将那本《禁欲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上,盘腿而坐,说:“好,那你勾引吧。”
“什?”陈昭眉讶异至极,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
白瑰平平道:“看你大约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这样吧,你来勾引。也好解答解答你疑惑,看这本《禁欲书
白瑰依旧回答:“这本书对天下男子都有用处。”
陈昭眉挑挑眉:“是吗?难道读这本书,公子就从此不举?”
白瑰没想到陈昭眉开口就是这露骨话。清守男德他当然不会接这话,恨不得跟唐僧见妖精似念句“阿弥陀佛”,只说:“男德有云:择辞而说……”
“得。这说辞也没什毛病呀?”陈昭眉说,“倒觉得,越是真正禁欲人越不用看这样书。要看这些书,都是心里有欲念。就像是成功人士谁看成功学啊?都是那些没本事又爱做梦人才需要那种毒鸡汤。”
这话基本就是在说白瑰心不干净。
尽管当初在浴室里,白瑰不轻不重地说句“知道你在干什”,后来又明言,说他知道陈昭眉是在蓄意勾引,警告他不要逾越。
但也就仅此而已。
陈昭眉打小就皮实,这种警告,对陈昭眉不但不起威吓作用,反而让陈昭眉变本加厉。他仿佛从这个警告里明白:白瑰对此种行为,能做也就是口头警告两句。
除此之外,就没有。
白瑰看到陈昭眉坐下,也没说什,只是没有继续翻手里那本《禁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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