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看出来?”白瑰感到不可思议。
“只要见多,八成是可以。”陈昭眉回答。
白瑰却道:“难道不能是剩下那两成?”
陈昭眉摇头:“如果你是个纯直男——是指,铁血纯直男,完全接收不同性性`行为那种……因为这世界上纯粹直和纯粹弯都是很少,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是可以流动。如果,是说如果,你是少数非常纯正直男,那当跟你抛媚眼时候,你就已经要犯恶心,当摸你时候,你肯定要吐,要打,或是边吐边打。”
白瑰似乎被陈昭眉说服。
为此,他特意去上“特工必备色诱课”,花两千块钱培训“初级色诱基础技能”。
面对白瑰提出挑战,陈昭眉激活脑中“初级色诱基础技能”,在心中呐喊声:是时候让你见识下什教真正技术!
陈昭眉只能用十分朴素技巧去勾引白瑰。白瑰动不动,随便他怎行动。就真如同尊石像,陈昭眉就像只想解谜猫,毛发竖起,用笨拙爪子去拨动精巧密码盒,咔哒咔哒。用牙齿咬,用爪子抓,用脑袋撞……无论如何,就是撬不开。白瑰就是这个精美密码盒。他就在那儿放着,任由陈昭眉拨弄,但他密码就是永远不对。他就是永远封闭,寂静,守着盒子里或许是珍宝又或许是邪恶东西。
陈昭眉忙活得满头大汗,始终是打不开,只好放弃。他脸上写着沮丧以及怀疑:这位白瑰会不会是真不举?
他疑惑简直是写在脸上:你是不是不行?
》到底有用还是无用。”
这下搞得陈昭眉变成被动方。
白瑰坐得端正,好像莲台上菩萨,如玉脸上毫无半丝情绪。这样看着,倒显得陈昭眉像误上供台猫。他时不知该亵渎神灵地跃上他金身,还是悬崖勒马地从供台上跳下来,该干嘛干嘛去。
但后者未免显得太灰溜溜,实在不符合陈昭眉作风。
陈昭眉在这方面也是双没撕塑封筷子。
陈昭眉见白瑰不说
面对陈昭眉质疑,白瑰轻声说:“你实在很奇怪。”
“哪里奇怪?”陈昭眉负气地坐开,不靠近白瑰,“奇怪是你吧!怎弄都没反应!你有没有考虑过看医生?”
白瑰轻轻披起洁白贞洁长袍,沿着细腻针织纹路个个地把盘扣重新系上,直至咽喉。他行动优雅缓慢,目光微微下扫,掠过陈昭眉因为努力和羞恼而微红脸颊。
“或许,不会对男人感兴趣?”白瑰提出个“需要看医生”以外可能性。
陈昭眉笑:“这不可能,眼就看出,你是个同性恋。”
他所知也有限,是做不到手段五花百门、技术炉火纯青。
所以,从某程度上,他都不明白为什黑老大要挑自己来干这个任务。
但他也不敢问,黑老大脾气不好,最紧要是陈昭眉全家老小都捏在别人手上。到底轮不到他多话。
以往做任务,他多问两句,黑老大都会很不耐烦地说“这是命令,你要做就是服从。”久而久之,陈昭眉也不问。黑老大交待什,他就干什。
每完成次任务,他就能够和家人团聚次,这对他来说,就是最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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