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眉匆匆跳入来,提着裙子翻窗,双大长腿晃眼得很。
白瑰目光错开,侧身摆弄下桌面上山羊头骨摆件,让山羊眼睛面向墙壁。
陈昭眉没注意那个摆件,只是大咧咧地跑上来,把揽住白瑰脖子,说:“应该马上就要发热,快给点体液。”
见白瑰回来,白汝嫦忙追问他发生什事,又试探性地说:“看来圣女和眉公主对你都是很有意思呀。”
白瑰只道:“圣女不过是怜贫惜弱,怕难堪而已。”
白汝嫦想也觉得有可能,圣女这样身份,注定不会娶个有污点男人。白汝嫦便又说:“那眉公主呢?”
白瑰就摇头只说不知道。
白汝嫦也不好继续追问,假模假样地安慰白瑰几句,又自责地说:“都是错!是看守不严,居然就让那个贼子跑!她肯定是恨打杀她同伴,所以要这样报复们!”
”
重梳笑道:“可不是总和你……英雌所见略同?”
说着,重梳还伸手弹弹陈昭眉额头。
几乎是同时,重梳收获到分别来自陈昭眉和白瑰不友善目光。
投花帖环节结束后,被要求静思李翎羽才得以出来。得知白瑰没得到足够票数进前十。也就是说,白瑰跟他样,没拿到入宫入场券。闻言,他抑郁心情才缓解些。
白瑰便说:“发生这样事情,大家也不想。还是往前看吧。”
听到白瑰这样认命不追究言论,白汝嫦也放几分心:到底是个男人,心里没有算计。
和白汝嫦说几句后,白瑰就说要回房间。白汝嫦只道他肯定是要回房间抹眼泪,便笑着说:“那你回去休息吧。”
白瑰起身回房,刚把门关上,就见窗外跳入道比猫还灵巧几分身影——正是陈昭眉。
陈昭眉还穿着那套花裙子,脸上纳米易容材料却已卸下,露出真容。那张雌雄莫辨美少年脸居然和这身衣裳颇为相衬。
白瑰脸色倒是风平浪静,仿佛毫不在意。但众男都窃窃私语:肯定是在强撑吧!前天,他还是百家求佳人,现在却成半只破鞋。
也有些人惋惜李翎羽:这个李翎羽居然这大咧咧地把白瑰事情说出来!男人最忌口舌是非,他竟然大声说白瑰丑事,这不是把自己形象也拉低嘛?
更别提他居然还直接和眉公主杠起来!再怎样,他男人家家怎能跟女人吵呢?更别提对方还是国公主。任谁知道,都会说李翎羽不知礼数,没有男人样子。
所以,这次宴会产生“社交弃儿”,不但有白瑰,也有李翎羽。
这个李翎羽是被家里宠坏,头脑不清醒、鲁莽又冲动,却是被白汝嫦利用。白汝嫦在家里已知晓宴会上发生事,心里高兴得很,但是听说圣女和眉公主依然给白瑰投花,她又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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