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笑着挠
事毕,殷先生温柔问他:“可把少爷伺候舒服?”
辛桃馥脸红耳赤,不敢应声。
这原本是他想对殷先生做事,竟成殷先生对他做事。
殷先生没听到辛桃馥应答,也不期待他会应答,先起身去趟卫浴间。
辛桃馥以为他是去漱口,便没理会。
辛桃馥这张俊俏明艳脸旦做出委屈表情来,还真赏心悦目,就像是素来高傲不理人猫忽而把脑袋往你裤腿上蹭那般。
殷先生亦忍不住被他打动,笑道:“原来是错。没让少爷专心享受,是不好。”
听到这声“少爷”,辛桃馥又耳热起来。
殷先生翻身,就势将辛桃馥按倒。
辛桃馥被全然受制于人,他戴着无形镣铐,被殷先生温热口腔给熔化。
但殷先生显然不是这种人。
殷先生不再亲吻辛桃馥,也不再抱着他,反而退开些,躺回在枕头上,似乎要准备睡觉。
辛桃馥坐起来,摸着殷先生肩膀,说:“……只是有些紧张……”
殷先生淡笑道:“你直在想别事情。”
“没有在想别……”辛桃馥反驳。他确实没有想别,他想都是这档子事,想着怎把书本知识应用于实践,怎活学活用,怎悄悄学习惊艳所有人……
无经验可言,只能在脑子里已机械无趣枯燥方式反复模拟演练,在想象中苦练,不得要领,丝毫不得乐趣,反生困扰。
殷先生沐浴过后,带着满身暖气和香气走来:“你洗吗?”
辛桃馥脑海里“练习”被陡然打断,脸上僵僵,随后说:“洗过,已经……”
“是?”殷先生伸手抱起他,嗅到他发尖缭绕香波味,便道,“还真洗过。”
辛桃馥回抱殷先生,并献上吻。
没想到,浴室里却响起水声。
殷先生去洗澡。
辛桃馥愣愣,他知道这意味着什。
过会儿,殷先生披着浴袍出来。
辛桃馥红着脸,说:“先生对可真好。”
那是种奇异感受……
他仿佛失去思考能力,双腿忍不住乱蹬,却被摁得死死,只能把脚趾蜷缩起来……
辛桃馥这辈子都想象不到个男人会为自己做这样事,尤其还是这样位高权重男人。
他在恍惚里还有自己“高高在上”错觉……
他既沉浸在这份兴奋里,又忍不住埋怨:先生还真是个很常给别人“错觉”人啊。
他从前就是这样取得优异成绩——在学校考场。
但在床上,这恐怕是适得其反。
他这个学霸也有滑铁卢。
殷先生却笃定地说:“你直在分神。”
辛桃馥顿顿,脸委屈地说:“真没想别。”
殷先生原是受用。
但辛桃馥却不受用。
他从前与殷先生亲密,都能感到梦幻乐趣,但今天却不行。他太过志在必得、太过在乎成败,脑子里还框着道道“解题步骤”,使他捆手捆脚,犹如戴着镣铐跳舞。
不仅是他四肢上镣铐,连同个非常重要部位都上镣铐——这玩意儿点反应都不给先生,约等于是他本人点面子都不给先生。
或许,有些“金主大人”并不会管对方给不给反应,顾客就是上帝,管你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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