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边吃边说:“这几天你待着也闷,待会带你去逛逛。”
辛桃馥便问:“子书哥也起吗?”
殷先生挑眉:“他是你哪门子‘哥’?”
辛桃馥笑:“要叫他‘班子书’吧,又生疏。叫他‘班先生’呢,则撞先生‘名讳’,连都还不配叫‘辛先生’呢。”
殷先生想起辛桃馥改称呼事情
这好像比什更能让辛桃馥感到志得意满。
从某程度上来说,辛桃馥觉得自己“办”先生。
在此之前,先生也“办”他。
他们没有做到那步,但却又已与往日不同。
翌晨醒来,先生笑着要给辛桃馥个早安吻。
殷先生没有拒绝。
好像是无法拒绝。
也许说到底,先生仍是个血气方刚而且被辛桃馥吸引男人。
这是不可否认。
辛桃馥要将身体钻进被窝里,把先生对自己殷勤做次“礼尚往来”,但却被殷先生拦住。
辛桃馥诧异。
殷先生所做切,体贴对他,温柔唤他少爷,甚至愿意放低身段“伺候”他,仅仅是为让辛桃馥“享受”吗?
沉默在交融。
过好会儿,辛桃馥昏昏欲睡,眼皮也变得沉重。
殷先生便把他抱起来,抱回卧室内温暖被窝里。
挠辛桃馥凌乱头发,如同挠猫样。
辛桃馥却揪住殷先生浴袍袖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您也让……”
殷先生笑,说:“少爷还想‘非礼’呢。”
殷先生把辛桃馥抱起来,就像是拎起只猫那样容易。
这力量让辛桃馥怀疑殷先生是什大力士。
辛桃馥皱着眉帮他推开,用被子盖着嘴巴,闷声说:“先刷牙吧,先生。”
殷先生哭笑不得,却又受用无比。
示好被甩脸子还能高兴。
看来,人都是带点贱。
二人洗漱完便下楼吃早餐。
殷先生抚着他唇,说:“这儿就用来吻便可。”
说着,殷先生便俯身去亲吻他。
何等温柔,又是何等缱绻。
辛桃馥似乎终于开始如先生所愿地“享受”这段关系。
从来都沉稳优雅先生,在辛桃馥耳边乱呼吸。
辛桃馥睡到半夜却醒过来,不知为什。
但他醒来,就很快发现异状。
躺在他身边先生也是醒着,而且处于燥热状态。
辛桃馥才恍然:无论殷先生看起来多成熟多沧桑多游刃有余但从生理角度上来说先生始终是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健康男人……
辛桃馥便翻身,在黑暗中睁着亮晶晶眼睛说:“先生,帮你吧。”他刚醒来,还有些惺忪,口齿自然缠绵得很,带着慵懒哑。
殷先生将辛桃馥抱到阳台上秋千椅里。秋千椅是篮状,似个鸟巢,里头铺满柔软垫子,辛桃馥陷在里面,犹如陷在个怀抱里。
殷先生端来热茶和暖被,与辛桃馥起凑在鸟巢秋千上,裹着同张被子,看着积雪街景。
他们句话没说,只是那样依偎在起,卷着同张毯子,交流着彼此温度热度,就像是交换内心温柔般。
“先生对真好。”辛桃馥似在感慨,幽幽道,“为什呢?”
殷先生手指轻轻划过辛桃馥脸颊:“只是想你享受们关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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