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很平常地牵着他手,闲逛,看风景,看电影,去餐厅用餐。
就像是普通情侣约会样,稀松平常里带着几分惬意闲适。
殷先生甚至没穿他平常常穿高定,只是做休闲打扮,和辛桃馥是正常消费,看电影不会特意订VIP,去餐厅也不选奢侈,更不会包场。毫无那种“霸道总裁爱上”炫富式做派。但并不会显得吝啬。
殷先生与他站在流动小贩摊档前各买个冰淇淋。
“大冷天吃这个,牙齿会掉下来吗?”辛桃馥举着冰淇淋笑问。
待下车时候,殷先生还似个尽职司机样替他开门,说:“来吧,辣桃子少爷。”
辛桃馥愣愣,说:“你说谁?”
殷先生玩笑道:“辛者,辣也。辛桃,不就是辣桃子?”
辛桃馥哭笑不得,又问:“那‘馥’呢?”
“馥从香,本义为香气。”殷先生便道,“那就是‘辣桃子香’。”
殷先生自以为是不会,不可能。
吃醋?吃什醋?
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吃醋。
他便笑着摇摇头。
辛桃馥见殷先生在摇头,便问:“怎?”
,心里不以为意,但仍装出个赔礼样子:“谁说你不配?是‘先生’不配你大少爷。”
殷先生原本也想叫班子书来做司机,现在被辛桃馥提,反而有些歇念头。
思来想去,殷先生确实发现辛桃馥和班子书之间非常亲密。
辛桃馥到班子书面前哭诉“花钱买好爸爸”事,平日有什,辛桃馥也是先联系班子书再联系殷先生——这些事情,殷先生都知道。因为班子书也不会瞒着殷先生。
班子书自觉充当二人之间沟通桥梁、有矛盾时磨心……
殷先生笑着说:“难说,少爷牙齿也是比旁人娇气些。”
辛桃馥吃口,冷得直哆嗦,嘴唇都抖起来。殷先生便低头,亲亲他嘴角:“暖些?”
辛桃馥眨眨眼,说:“你吃冰淇淋,你嘴也是冷。没用。”
在积雪长街,他们牵手、亲吻、拥抱,自然
“这名字不好。”辛桃馥摇头。
“嗯,还是叫辣桃子好点儿,是吧,少爷。”先生握着辛桃馥手,笑吟吟地扶他下车。
辛桃馥以为殷先生会带自己去看些什奇景、或者是开眼界东西——毕竟,这是他们“确立关系”以后第次约会。他想,以殷先生这种浪漫主义性格,少不得要弄点烟花鲜花各种花——就像十八岁那天游轮生日宴样。
却不想,没有。
统统没有。
殷先生想想,说道:“今天就你二人约会,哪里需要什司机呢?”
辛桃馥不在意,边吃块抹黄油吐司,边说:“那烦请先生当司机,可不会开。”
殷先生笑道:“你倒是娇贵,这双脚走不动路?咱们要去地方也不远。”
辛桃馥并不否认自己“娇贵”,只道:“不远也不走,外头冷死。”
最后,殷先生便只能充当司机,为娇贵辛少爷服务。
也是因此,辛桃馥对着殷先生隔层,但对着班子书却不会。
现下向来,辛桃馥和班子书关系会不会也太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殷先生弹指压下去。
这是想什?
难道还真因这个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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