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便拒绝道:“先生人,怎使得起啊?”
殷先生正要再说,辛桃馥又露出傲娇脸,说:“先生就放手让自己玩玩儿嘛?”
殷先生也挺无奈,道:“好,那你自己注意点儿。”
辛桃馥得这句,如得圣旨,自然欢喜。
但他想着,殷先生是片好意,也是帮忙意思,自然不能完全回绝,便又道:“到底年轻,有不懂,或是问问投资部李总,他也不懂,就问您,只要您指点,准就解决,哪里那麻烦?”
殷先生时间确实很宝贵,不太愿意浪费在看计划书上。看三十分钟之后,殷先生就拿起手机,给辛桃馥推送张名片,说这是殷氏负责管投资,以后有什感兴趣项目,可以先联系这位老总,让他看看。
辛桃馥便知道,自己这样拉纤是有点儿越界。他脸愧疚地说:“看来先生时间是几百亿上下,确实不该浪费时间关注这些小case。是不对。”
“当然,闲暇时间是很宝贵,”殷先生点点辛桃馥鼻尖,又吻吻他额角,“只能花在你身上。”
辛桃馥心里阵暖又阵酸:那种仿佛被先生爱着错觉又来,叫他五味杂陈。
翌日,辛桃馥果然联系那位负责投资老总,老总似乎已大约知道辛桃馥身份,因此对辛桃馥十分客气。
还吃这种干醋?”
辛桃馥抄着手说:“先生‘君心难测’,可不知道。”
殷先生只道:“他们早就离职——以后也再不会有狄钰钰那样人。”
辛桃馥仍作不快样子:“那就更不要去。怎还和这些挥之则去人样?才不要呢。”
殷先生也哄着他:“那你说怎样?”
殷先生只掐掐他鼻尖,没多言语。
为庆祝公司成立,辛桃馥、崔涵与黎度云三人便去雅悦轩搓顿。
辛桃馥心里正有事儿呢,谈笑间便多喝几杯,吃得脸也红,身上也薄薄浮起嫣红酒气。
依着这层关系,辛桃馥成功推荐几位创业者,帮助他们从殷氏取得融资。而辛桃馥自然也并不是免费干活。
因为事情办起来,辛桃馥又和殷先生报备句,说想弄个小公司玩玩儿。殷先生笑道:“怪道叫你来殷氏不肯,原来是看不起打工,想自己做老板。”
辛桃馥嘟囔道:“难道就许先生当大老板,不许当小老板?”
殷先生只笑道:“当然许。只是你年纪小,什都不懂,再拨几个人给你使,你说怎样?”
若说,有殷先生人带着,自然是最能成事。但辛桃馥却不愿让殷先生插手,来他是想锻炼锻炼自己,二来则是怕殷先生人来,个个都是使尚方宝剑,又把辛桃馥当“小孩儿”看待,并不真正当他是老板,会给他管理造成麻烦。
辛桃馥见现在气氛好,趁势拿起计划书说:“说啊,就烦请先生过目,看看这个呗。”
殷先生扶着额头,说:“原本是想来你这儿放松放松,怎还是看文件呀。”
辛桃馥笑眯眯地躺在殷先生怀里,说:“那先生教看,以后就会,也不用烦先生。”
殷先生抱着辛桃馥,将他圈在怀里看计划书。
犹如冬日夜里,抱着只猫看书似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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