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听这话是脸惆怅,只道:“少爷,您可快别折腾。您也不知道,您信息发来时候,吓得烟都掉!请您以后定要保重啊
幸亏他不松口呢,不然真是白当冤大头。
黎度云却道:“那你说怎样?就让你爸押在那儿?”
“不至于,到底是奶奶儿子呢。”辛桃馥也不提“爸”这两个字,顿顿,又道,“先让他吃吃苦头,长点记性。”
辛桃馥记起先生说,不能总给他甜头。
现在倒是深以为然,这样人,越给他好处,他越贪心不足。倒是要给他两棒子,他才能醒醒。
桂哥苦笑说:“可这春红都跑……”
天利哥冷笑道:“如来佛面前还敢装鬼,打不死你丫。”
桂哥脸上白,忙压低头。
黎度云当初那句“要欠赌债,要中仙人跳”,倒是点儿不假。
辛思劳落入这个境地,随是他自身缘故外,还有春红和桂哥故意设计因素。
出副被小弟粗,bao手法吓到状态,马哥忙说:“少爷还是先随们回去吧,先生还等着您呢。”
辛桃馥便缓缓站起来,跟马哥起走。
天利哥和桂哥还在后头相送。
辛桃馥扭头说:“不用送。”
桂哥倒是尴尬,道:“那您父亲……”
黎度云点点头,没多说什。
辛桃馥又说:“今晚事情谢谢你。”
“不用。”黎度云说,“那先回。”
说完,黎度云也不作什寒暄,自己钻进自己开来车里,绝尘而去。
辛桃馥则随马哥走,又道:“马哥来得可真快啊。”
春红其实原本是桂哥夜总会里人,但头脑灵活,渐渐发现当舞小姐是“劳工”,不如当骗子好。她渐渐学会钓中年凯子,挑都是有几个闲钱、脑子简单而且没什背景男人。她先以约会、恋爱、要礼物、创业等名义把凯子钱榨个干净,随后再哄受害者给她当担保,或是直接让受害者去找桂哥贷款,可谓是吸血敲髓。
末,她便拍拍屁股走人,躲起来玩失踪。这时候,桂哥就登场,逼受害人还钱。受害人就这样被二人联手坑,还不知道呢。
现在被天利哥番抢白,桂哥这边当然就不敢继续“讨债”。
而辛思劳事情,辛桃馥也是听出几分蹊跷,在黎度云提醒下,也略略看明白其中内情。
辛桃馥只悻悻说:“说呢,就那样无业游民,又点儿抵押资产没有,就是放高利贷也不能借他六百万这大数额。听就有问题。”
辛桃馥走出房间,见辛思劳听不见,才回头对桂哥说:“刚听明白你话,这钱也不是他欠。”
桂哥苦笑说:“是,他只是做担保。春红已经跑,……”
“这个爸爸也太不省心,也该吃点苦头。”辛桃馥咳咳,说,“你看着办吧。”说完,辛桃馥便随马哥下楼,黎度云也跟着出去。
桂哥愣在原地,脸懵地看天利哥:“天利哥,这是什意思……?”
天利哥抽口烟,说:“这还听不懂?他说吧,谁欠钱找谁要去。这就是叫你找春红要钱。又说该让他爹吃点苦头,就是叫你吓吓他爹,给他爹点儿颜色瞧瞧,但不要动真格。这还不懂,你真白混这些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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