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便忙解释道:“接电话时候正在起工作呢,黎师兄又刚好要去那边,便坐他顺风车起去。”辛桃馥顿下,又说:“况且,他倒是很奇怪,开口就能说出什‘天利哥’‘芸芸姐’之类名字。吓跳,原来他也是混混?”
“可见,他并不是你以为样子。”殷先生轻笑道,“别再那轻易信人。”
辛桃馥却道:“不是信他,是信先生。”
辛桃馥觉得自己要是伤心太久,就不可爱,脆弱样子只露瞬才是最美丽。他便仍如往常般带着几分娇蛮笑:“为这种人伤心个没完没,不值得。”
辛桃馥说话十分对殷先生脾气,殷先生眼中似也对辛桃馥流露出几分赞赏。
辛桃馥又知道今晚这步步都走对,他不但赢得殷先生同情,也赢得殷先生喜爱。可谓是箭双雕。
如此想着,辛桃馥又替自己心凉,连这样事情都拿来算计……
殷先生却又道:“今晚陪你去那位黎师兄,就是上次陪你喝酒黎师兄?”
辛桃馥听到这话,心里倒是腾起几分真实暖意,说到底,先生还是挺在意他。
殷先生却道:“你倒是胆子大。”
语气里已有几分责备之意。
辛桃馥见先生不乐,也不争辩。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头铁犟嘴。
他只将头靠在先生肩膀上,露出脆弱表情,道:“边是觉得有问题,有可疑,不肯去,但边又想着父亲不至于……”说着,他幽幽合起眼,表现出恰如其分伤心。
!再有这样事情,命都短两年。”
辛桃馥淡淡道:“这不是爸叫来吗?”
马哥噎下,也不知该接什话,却说道:“先生也很担心你。”
辛桃馥说:“先生也知道?”
他这是明知故问,他冷不丁发这条信息给马哥,马哥哪有不跟先生报告?
辛桃馥没想到殷先生会说这个,心里跳,只道:“是他。”
殷先生道:“看来你很信任他。”
辛桃馥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先生是吃醋吗?
不可能吧?
但辛桃馥转念想:先生就算不是真心爱自己,但对自己有独占欲也很正常。就算养只猫,也不喜欢它老跟别人撒娇呢。
他伤心虽然有表演做作成分,但也不是假。
他确确被辛思劳伤着,只是也没伤得那深,因他早就对辛思劳失望。
见辛桃馥小猫似呜咽,殷先生本有要教训他话,此刻却也说不出,便只摸摸他头,不作言语。
待回到紫藤雅苑,辛桃馥便去洗个热水澡,换上家居服躺到床上。
殷先生坐在床另边,见辛桃馥已是神清气爽,便道:“伤心完?”
“可不是!”马哥带着辛桃馥到车子旁边,把后座门开,就见殷先生正坐在里头。
不知怎,辛桃馥见他比见混混还怕,只缩缩:“先生怎亲自来?”
殷先生笑着拍拍身边位置:“上来。”
辛桃馥乖乖地上后座:“先生来,怎就坐在车里不出去?”
马哥只道:“那种地方,殷先生要是去,可不是掉份儿吗?那些人也配和先生说话?只是不去,先生又放心不下你呢!便只能屈尊在车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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