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他都如常,该
善初撩撩耳边碎发,说:“再想想吧。”
漫不经心得有些残酷。
就这样,节课过去。
下课时候,施箫奈笑盈盈地把脸凑过去:“开车送你回去?”
善初心想:真是个称职又主动工具人。
善初犹如个冷酷法官宣判死刑。
而待审囚犯却早就料到自己大罪难逃,因此在听到宣判时候,痛苦多于惊愕,甚至还夹杂着种“果然是这样,就知道”心酸。
施箫奈已经料想到这种情况千万次,但真正发生时候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嗯,知道。”施箫奈淡声说,“那你还需要吧?”
“什?”善初问。
这是善初第次那明确地拒绝施箫奈。
作为绿茶海王,切拒绝都似是而非,如同邀请,欲拒还迎,使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而善初决定不当绿茶,便连虚假温情都难得施舍,陡然变得决绝无情。
施箫奈心重重地跳跳,像是超负荷,仿佛随时要随时跳不动。
他满腔涩意:“是吗?个机会都不给吗?”
善初跟格雷伯爵打次招呼后便收回目光,没有理会窗外。
而格雷伯爵略站站,便转身离去,回自己上课教室。
二人看起来都平静无波,只有施箫奈表情都快控制不住。
施箫奈压半天情绪,才能用自如口气问:“格雷伯爵专门看你?他该不会看上你吧?”
“这很奇怪?”善初用理所当然口吻说,“看上人还少吗?”
善初摆摆手:“今天自己开车过来。”
施箫奈有些失落。
“过两天吧。”善初说,“给你发信息。”
施箫奈听到这话,就像是听到“朕过两天翻你牌子”冷宫妃子样,满心谢主隆恩,看得善初都有些于心不忍。
善初自己开车回伯爵家。
“你不是喜欢看格雷伯爵为你吃醋样子吗?”施箫奈扯起嘴角,扬起抹笑,“你总得要有个工具人吧?”
“那倒是。”善初回答得坦率,毫无心理负担,“你还自告奋勇?”
“当然。”施箫奈故作潇洒笑,“总好过让你找别人。”
既然你需要个工具人,为什那个人不能是呢?
起码会当得很称职,也很开心。
“从十六岁到十八岁。”善初指指腕表上时刻,“给时间还不够多吗?没可能就没可能。”
善初拒绝得很明确,态度也不怎好,甚至连句礼节性“对不起”、张批发价“好人卡”都没给出来。
善初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施箫奈,而施箫奈也不是什好人。
就凭施箫奈曾经霸凌过善初,善初就觉得自己没什对他道歉必要。
横竖善初就是个爱计较小气鬼。
施箫奈心里“咯噔”声,苦涩地说:“可是,你看上人却只有个,从来只有个……”
施箫奈声音从来都是很好听,悦耳清脆像莺儿,如今却沙哑得似杜鹃。
善初不觉怔怔,扭头看向施箫奈,但见施箫奈双眸笼罩上层阴霾。
善初心里明白几分,但他实在无法给施箫奈任何虚假温情。
他只说:“是啊,心眼小,只能放个人。你别瞎折腾,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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