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俱乐部般比较隐蔽,还是会员制,不太好找。
善初
施箫奈看到善初设定地点,吃惊:“你……”
“不行吗?”善初眨眨眼,“你去过吗?”
“没有。”施箫奈看着“男仆俱乐部”几个大字,感觉自己都不清白,“你去那儿想干什?”
“找个男仆。”善初说,“金发碧眼、肤白貌美。”
施箫奈有些搞不懂:“你最近还真好上这口?”
善初为什不肯乖乖在家?
大半夜跑出去,是要干什?
到傍晚,施箫奈就开着拉风跑车来到别墅门前。
格雷伯爵站在二楼往下看,只见善初穿着套小西装,显得小身板尤其标致,可可爱爱奔向站在车子旁边施箫奈——太碍眼,这幕就像是自家养得油光水滑猫咪往别人脚边扑去。
怎能叫人不恼火?
善初还是睡得那熟。
多亏每晚睡前杯助眠牛乳。
而今天,是善初要给施箫奈翻牌子日子。
在早餐桌上,他随手发条信息,便将手机收好,回头对管家说:“今晚不回来吃饭。”
管家应声点头。
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
就是……晚上睡得有点沉。
沉沉入睡他不知每晚都有不速之客到访他房间。
来时候,他像阵轻柔梦。
善初睡得昏沉,双眼紧紧地闭着,嘴唇却放松地微张,不管是手指还是别什,都能轻松地进入。
“是啊。”善初说,“你要不也找个试试,说不定你也喜欢?”
施箫奈苦笑:“不用,口味很稳定。喜欢什就是什,不会随便改。”
“别说得那铁齿。”善初用老朋友口吻劝说,“为什要吊死在棵树上呢?你还有整片森林啊!”
施箫奈但笑不语。
施箫奈也不知道善初是怎找到这个男仆俱乐部地址。
施箫奈抬起头,看向二楼,迎着格雷伯爵目光,挑衅似抬起下巴笑。
但很快,他就低下头,十分绅士地替善初开车门,请他上车。
二人上车后,跑车便绝尘而去。
在车上,施箫奈语气轻佻地问:“小美人,你要去哪儿?”
善初在施箫奈汽车面板上设定地点。
格雷伯爵抬起头,问道:“是学院有什活动吗?”
“没,私人活动。”善初答。
善初说“私人活动”四个字,大意就是“你别问,不想告诉你”。
格雷伯爵是社交达人,自然听明白善初意思,他便点头,只是眼中有股不悦。
他讨厌脱离掌控,尤其是善初。
善初身上穿是松垮丝质睡袍,即使没有偷香窃玉小人造访,他睡后衣带都会随着他睡姿变化而松脱。
只要拿开碍事被子,就能看到衣松带松小美人,披露在空气中不仅仅是细腻锁骨、还有大片白`皙胸`膛——有时候,还能看见更多。
但心虚贼子从不敢多碰正面,唯恐白天美人照镜时候会发现痕迹。
僭越金发男仆总是小心翼翼地翻过少爷轻软身体,沉迷又放肆亲吻他裸`露背`脊,情不自禁时候,难免会落下斑驳吻`痕,在瘦削白`皙背上,分外鲜明好看。
他遍遍用唇、用舌、用指尖描摹这些痕迹,犹如虔诚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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