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耳朵尖立即变得红红:“好歹是个同性恋者,不习惯在同性面前露出身体很奇怪吗?”
“可是……”刘修斯说,“你以前不是经常去泳池吗?”
“那……”刘易斯想想,解释,“那个时候比较小。而且是学生。说起来,也很多年没有去过公共泳池。”
“是,但你好像也会去沙滩吧?”刘修斯说,“难道去沙滩你也害羞?”
“那倒不至于。”刘易斯想想,说,“大概是大家都穿得少,所以没什吧。”
“知道,你刚是装醉。”刘修斯笑,“你酒量好得很。”
刘易斯竟也有些不知何言,只能用他套句:“也不能这说……”
刘修斯笑。
每当刘易斯有些不知所措、不好意思时候,总爱说“也不能这说”。
因为刘易斯太在意“礼貌”这种没有意义事情,所以他总在很多时候不能说出个直截当“是”,便只能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意见。
修斯便道:怎门也不关好?要是有坏人怎办?
修斯又走进去,楼室内却空无人,但却见到侧门开着。修斯便穿过打开门走到庭院里,却见庭院里正是好时候,好几杆干净雅致水竹在石头砌池子边长着,茎挺叶茂,轻轻盈盈,石头池里温泉水,水里是刘易斯。
刘易斯昂着头,闭着眼,靠在石头墙壁上,泉水刚刚没过他胸前,蒸腾着热气泉水熏得他白皙肩膀阵绯红。
“泡温泉时候别打瞌睡。”刘修斯说道。
刘易斯吓得个激灵,立即睁开眼睛,看见刘修斯后,不但是他肩膀、连带着脸也红起来。
是,带他回去歇歇。”
修斯也烦厌和这堆老不死应酬,便也趁机说散。
这席酒便是不欢而散。
修斯在花木丛里走着,见大约是新雨过后,路上有着带泥沙脚印,大概是刚刚刘易斯走出来。修斯不自觉地就把自己脚踩在对方脚印上,步步走。他仿佛想起刚刚刘易斯步子,便恼怒起来:谁能说刘易斯走得别扭呢?他明明走得多可爱!
既想起刘易斯,修斯便没有回自己屋子,径自去刘易斯门前敲门。
“这不就结?”刘修斯觉得自己
这样畏畏缩缩样子……其实也挺可爱。
——起码刘修斯是这觉得。
刘易斯弯起膝盖来,膝盖便也露出水面,挡住他沾满水珠胸膛。
他不自觉地抱膝,仿佛感到不安。
刘修斯注意到刘易斯举动,笑着问:“不会吧?该不会是害羞吧?”
“哥?”刘易斯大惊,“你怎进来?”
刘修斯挨着池边站着,说:“刚敲门,你没应,还以为你怎。”
“哦……”刘易斯摸摸自己脸颊,发现竟然烫得很,大概是温泉缘故,“想着自己大概风寒感冒,泡泡温泉会好些,没想到打起瞌睡来。也没听见你敲门,真不好意思。”
“没什。”刘修斯又说,“可醉酒泡温泉也不好。”
“没喝多。”刘易斯解释。
刘易斯没有应声。
修斯便想:“他该不会是醉倒吧?”
这让修斯心中不安。
于是,他便用力推推屋子门。
屋子木门没有插上门闩,推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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