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跟妻子提起过这些事,不想把她连累得寝食不安。但不小心失几次言,她也许早就略知二,但事情全部,她跟你们样,也是不知道,她昨天告诉你们,就是她所知道切。案发那天晚上,因为时间太仓促,没来得及跟她解释,也许早就该让她知道切,但确实没办法既让她知道实情又不让她担惊受怕。
“案发前天,到滕布里奇维尔斯镇买东西,在街上看到个仇人,虽然只瞥他眼,但相信没看错。他是仇人中最凶残个——这些年来,他直像逐食驯鹿饿狼样追着不放。知道大祸临头。于是赶紧回家,作些准备。认为个人能够对付他。1876年,有段时间,运气好得惊人,这在美国几乎家喻户晓——希望运气还在这边。
“第二天哪都没去,直在城堡里戒备着,直到晚上把吊桥拉起来,才安心点,没再想这件事,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已经潜入
写下。你可以根据这些材料写个名叫《死酷党》故事。”
“小说事以后再谈吧,”福尔摩斯心平气和地说,“道格拉斯先生,希望你讲讲最近几天事情。”
“会讲,不过,请允许在说话时抽抽烟,这两天怕抽烟被你们发现,明明衣袋里有烟也没抽,真把给憋坏。”
道格拉斯接过福尔摩斯递过去雪茄抽起来,“福尔摩斯先生,久闻你大名,不过,没想到,们竟会有缘相见。华生手中资料谁都没看过,要给你们讲件新鲜事。”
麦多纳警官从道格拉斯进来就直盯着他,现在,他终于忍不住,“这到底怎回事?!既然你没死,那们这几天为之忙得团团转死者又是谁呢?还有,你是哪儿冒出来,这突然?”
“麦多纳先生,这只能怪你自己,”福尔摩斯说,“你为什不听话,好好看看那本介绍这座城堡小册子呢?上面有篇查理世在这里避难故事。查理世藏身之处,道格拉斯先生当然也可以躲进去。所以想道格拉斯先生肯定是还在城堡里。”
麦多纳有些生气,“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不早点告诉们,害得们……”
“开始也不知道,直到昨晚从护城河里找到那个包袱时,才明白们所见到那具尸体根本不是道格拉斯,而是那位从滕布里奇维尔斯镇骑车而来‘凶手’。所以最终确定道格拉斯先生肯定在他太太和朋友帮助下躲到城堡某个地方。”
“嗯,你推断得很对,”道格拉斯先生赞许地说道,“原以为可以蒙骗过去,因为不能接受走上被告席羞辱。而且由于‘死去’,可以从此摆脱那些追踪人。不过,没有做过亏心事,在这个案子中是否有罪,你听完故事就可以知道。
“就不从头说起,所有切都记在给华生医生手上那些材料上。简单地说吧,有人与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们非要把除掉不可。他们从芝加哥到加利福尼亚到处追杀,把逼得逃出美国。后来结婚,并把家安在这个偏僻小镇上,想能够从此安稳度过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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