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后更名改姓,取出这笔钱,接着去另外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嗯,绝对有可能。”
“在他认为,如果他可以做出这样个假象,就是他被旧日情人独子谋杀,他就可以销声匿迹,同时又对旧情人进行报复,这个毒辣计划真是杰作,他如个大师般实现它。那张遗嘱是为造成个显著犯罪动机,要麦克法伦偷偷来见他而不告诉父母,故意藏起手杖,卧室外血迹,木料场中尸影和钮扣——这切都令人惊服。他布下天罗地网,仍很牢固,但他缺少艺术家所具备那种适可而止天赋,他画蛇添足,想把已套在这不幸青年脖上绳索拉得更紧些。最后他毁切,下楼去吧,雷斯垂德,还要问他几个问题。”
那个恶棍坐在自己起居室里,两边分别站着个警士。
“那只是个玩笑,先生——个恶作剧,没有别企图,”他不断哀告,“保证,先生,藏起自己只是想象失踪会造成影响。相信你不至于认为会使年轻麦克法伦受到什伤害吧!”
“那切要由陪审团来决定,”雷斯垂德说,“无论如何,即使不判谋杀未遂,你也难逃密谋控告。”
“你大概将要看到你债主要求银行冻结柯尼利亚斯先生存款。”福尔摩斯说。
奥德克大吃惊,回过头凶恶地盯着同伴。
“要多谢你呀!”他说,“总有天会报答你恩赐。”
福尔摩斯幽默地耸耸肩,微笑下。“想今后几年你不会有时间做别,”他说,“顺便问下,除裤子以外,你还丢什进木材堆?条死狗?兔子?或是什别?你不愿说吗?哎,你太不客气!没关系,想两只兔子足够解释那血迹和烧黑骨灰。华生,假如你要写下经过话,不妨说就是兔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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