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办?”
“们都坐到快车上,何况轮船又和它联运,想,们已经成功地把他甩掉。”
“亲爱华生,曾说过这人智力和旗鼓相当,但你显然还未理解这句话意思。如果是他话,你会认为会被这样小小麻烦难倒吗?不会吧?那你怎能小看他呢?”
“他又能怎样呢?”
“能做到,他也能做到。”
“那,要是你话,你会怎办?”
“怎?”
“他们昨晚放火烧们房子,不过没造成很大损失。”
“天啊!福尔摩斯,他们太无法无天!”
“从那个用大头棒袭击人被捕后,他们就找不到。不然他们不会以为已回家。不过,他们早就把你监视起来,这就是莫里亚蒂来车站原因。你来时候,没留下什纰漏吧?”
“没有,从头到尾都是按照你吩咐去做。”
人座位,要他别乱坐,但无济于事,因为说意大利语比他说英语还要糟糕,因此只好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继续心急如焚地往外张望,企图在最后关头能看到他出现——想到他今天没来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遭到袭击就不寒而栗——火车上每个车厢门都关上,汽笛也已经关上,这时,突然……
“亲爱华生,”个声音说道,“你还没跟说早安呢。”
大吃惊地回头看,那位老传教士已经把脸转向。顷刻之间,他那满脸皱纹就消失。鼻子变高,下嘴唇不突出,嘴也不瘪,呆滞双眼重新变得炯炯有神,佝偻身体伸直。接着,整个身躯突然萎缩起来——老传教士突然变成福尔摩斯。
“天啊!”叫起来,“你简直吓死!”
“没办法,只有这严密防范,”福尔摩斯小声说,“直被他们紧盯着。啊,你看,那不就是莫里亚蒂教授吗?”
“定辆专车。”
“那来不及。”
“绝对来得及。这趟车会在坎特伯雷站停车,平时至少要等上刻钟才能上船。他会在码头上把们抓住。”
“说不定别人还以为们是罪犯呢。不如们等他到就先下手为强,把他给抓住?”
“那三个月来心血就白费。他是让们抓住,但他手下就会因群龙无首,趁乱四下逃掉。但如果不抓他,那等到下周,们就可以把他们网打尽。不行,决不能提前逮捕他。”
“你是坐那辆四轮马车来吗?”
“是,他在那里等。”
“你知道那个马车夫是谁吗?”
“不知道。”
“那是哥哥迈克罗夫特。办这种事,最好还是用自己人。来吧,们现在来商量下怎样去对付莫里亚蒂。”
福尔摩斯说话时,火车已经开动。向窗外望去,只见个高个子男人气急败坏地从人群中挤出来,不停地挥手,好像要叫火车停下来似。不过,他已经太晚,们列车瞬间就驶出车站。
“你看,由于们作防范,所以终于顺利地脱身。”福尔摩斯满面笑容地说着,接着站起身,脱下化装黑色传教士衣帽,把它们装入手提袋里。
“你看今天晨报吗?华生?”
“没有。”
“那,你不知道贝克街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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