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站起身,拿着他笔坐到桌前,在面前放叠纸。“只管把实情告诉们,把案情记录下来。然后您在上面签个字,华生先生可以当证人。这样,为小麦卡瑟,在处境不利情况下会出示这份供词。向您保证,不到危急关头,不会出示这份供词。”
“这不要紧,”老人说,“能否活到巡回审判还是个事呢,这对没多大关系,不愿看到艾莉丝
“若是直接到您那儿拜访,怕别人说这说那。”
“你为什要见呢?”他眼中充满绝望神色看着同伴,像是他事情已让人知道。
“是这样,”福尔摩斯说,他没有直接回答他问题,而像是在回答他目光,“麦卡瑟事全都明白。”
老人用双手挡住脸部。“愿上帝帮助。”他大声说,“不想让那小伙子受冤屈,向你保证,如果巡回审判庭判他有罪,会把实情说出来替他澄清。”
“您这样说真高兴。”福尔摩斯沉重地说。
重心在左脚上。从这点看,他肯定是个瘸子。”
“你说他是个左撇子又怎回事?”
“你该记得在审讯中法医对伤势记录吧!打击来自正后方,而且伤在左脑,若不是个左撇子,怎会这样呢?那父子俩会面时,凶手就站在那棵树后,抽着烟,因为发现雪茄烟灰。你知道对烟灰做过些研究,并写篇专题论文论述140多种不同烟灰,包括烟斗、雪茄和香烟。对烟灰特殊经验让知道那是印度雪茄。发现雪茄后,就到四周去找,最后在草丝里找到他随手扔在那里烟蒂。确切地说是印度雪茄,和在鹿特丹生产那种样。”
“你是怎知道他使用雪茄烟嘴呢?”
“瞧出烟蒂没进过嘴,因此可断定他用雪茄烟嘴;烟头被削掉,但削得不平,因此可断定他口袋里刀子不快。”
“若不是那宝贝女儿,早就说。如果被捕,她会伤透心。”
“可能不至于到那步吧。”福尔摩斯说。
“你说什?”
“不是官方侦探,是您女儿请来,在为她做事。不过小麦卡瑟得无罪释放才行。”
“是个快要死人,”特讷说,“患糖尿病已经好多年,家庭医生说不定能活过个月。可情愿死在自己家里,不愿死在大牢里。”
“福尔摩斯,”说,“你简直成神仙。凶手准会抓住,你又救个小伙子命,这就像你砍断套在他脖子上绳索样。清楚这切是谁做,凶手就是——”
“特讷先生来啦!”旅馆服务员边大声通报,边推开客厅门,把客人领进来。
本来是个陌生面孔,但令人记得住!他走路特慢,瘸拐,弯着背,副老态龙钟样子;但他那遍布皱纹、轮廓分明五官以及强壮四肢,可以看出他力大过人,个性独特。他胡子卷曲,头发灰白,那下垂眉毛让人感到高贵、有权有势。可是他脸色苍白,嘴唇发乌,鼻孔两边发青,看就知道他患有慢性病,已经很严重。
“这说您收到便条,请在沙发上坐吧。”
“收到,看门人送来,说是您想在这儿见,免得引起别人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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