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去西区那边。可能得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如果回来太晚,你就别等。”
“事情进展怎样?”
“嗯,还行,切顺利。离开你后又去趟斯特里特哈姆,不过没进屋。那个小疑点很有意思,绝不能轻易把它放过。不能再坐在这里闲聊,得把这套下等人服装脱下来,重新穿上自己原来那套。”
从他举动可以看出,他有比在他话里面所暗示更令人满意理由。他两眼发亮,甚至菜色脸上泛出红晕。他匆匆地上楼,几分钟后,大厅门砰地响,他又出去追捕。
直等到半夜,他还没回来,就回房休息。他接连几天几夜追踪个线索是常有事,因而对他迟迟不归并不奇怪。不知道他是什时候回来,但当早晨下楼吃早餐时,他已经坐在那里,只见他手端着咖啡,手拿着份报纸,精神很好地看着。
丝毫未变。”
“那,上帝啊,昨晚上房里到底发生什?”
“如果你明天上午九点或七点到贝克街找,会很高兴地尽量把它讲得更清楚些。希望你能全权托办你这件事,只要能把那些绿玉找回,你别限制花费。”
“为找它们,愿意把全部财产拿出来。”
“很好,会在明天上午前把这事给结。很可能在傍晚前还得再来这里趟。再见。”
“对不起,华生,没等你就先吃。”他说,“你应该记得们委托人今天上午和们约会吧?”
“怎,现在过九点钟?”回答说,“听到门铃响,定是他。”
果然,来正是们这位银行家朋友。他身上发生变化,让非常震惊,因为他那天生宽阔结实脸庞,现在消瘦得凹下去,他头发也比昨天更灰白。他非常萎靡不振地走进来,和前天早上那种狂,bao样子相比,他更加痛苦,他沉重地跌坐在推给他扶手椅上。
“不知道到底做什缺德事,上帝要这惩罚。”他说,“两天前还是个幸福和富裕人,无忧无虑地活在这世界上,现在竟落到下半辈子
清楚地知道朋友现在已经胸有成竹,至于他究竟有些什结论,点儿也不知道。回家途中,有几次想从他嘴里探出点什,但他老把话题引开,最后,只好作罢。们回到贝克街时,还不到下午三点。他急忙跑进他卧室,几分钟后,他便扮成个流浪汉出来。他衣领上翻着,磨得发亮破外衣下系着红领带,脚蹬破旧皮靴,俨然个典型流浪汉。
“打扮得还像吧?”他边说边对着壁炉上镜子看看,“真希望你能和起去,华生,但恐怕不行。这个案子线索可能找对,也可能是捕风捉影,但到底是哪种可能,很快就会明白。希望几小时后就会回来。”他从餐柜里放着大块牛肉上割下块,夹在两片面包里,然后把它们塞进口袋就走。
刚喝完茶,就见他手里提着边上有松紧带只旧靴子很高兴地回来。他把那只旧靴子往角落里扔,便去倒茶喝。
“路过这里就顺便进来看下,”他说,“得马上走。”
“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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