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意思吗?”福尔摩斯问。
“不用说,这是制造商名字,更确切地说,是他名字缩写。”
“不对,你连边都没沾到。大写‘G’和小‘t’代表是‘Gesellsdaft’这个词,
“这就是!你只是看,而没有观察。们区别就在这里。知道共有十七级,观察过。顺便说下,既然你对这些小问题有兴趣,又经常把两次微不足道经验记录下来,那你可能对这个东西会有兴趣。”他拿起桌上张厚厚粉红色便条递过来。
“是邮差送过来,”他说,“你大声念念。”
这是张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日期和地址便条,上面写着:
今晚七时三刻会有某先生造访,有至关重要之事与阁下相商。阁下最近曾为欧洲某王室效力,表明阁下足可担当大事。阁下盛名,天下广布,等甚知。届时望阁下勿外出,如来访者佩戴面具,请勿见怪。
“这挺神秘,”说,“你说会是怎回事呢?”
要是生活在几个世纪以前,肯定会被用火刑活活烧死。没错,星期四到乡下去,走路去,回来时候让雨淋透。可换过衣服,真不知道你是怎看出来。那个女仆,玛丽珍,简直蠢得无可救药,妻子把她炒鱿鱼。可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推断出来?”
他笑起来,边笑边高兴地搓着他细长手。
“很简单,”他说,“刚才借着炉火看到你左脚皮鞋内侧有六条几乎平行划痕,这显然是刮沾在鞋上泥疙瘩时,粗心大意弄成。所以,由此推出两个结论:是你曾经在下雨天外出过,二是皮鞋上划痕是伦敦女仆造成。至于说你重操旧业,这说吧,要是有个人,他满身碘酒味,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腐蚀黑斑,高顶黑礼帽右侧鼓起大块,像是藏着听诊器,这样人走进房间,还看不出他是个医生,那不是太蠢吗?”
他把推断过程说得轻而易举,忍不住笑起来。“每次听你推理,”说,“总觉得什事都简单得滑稽可笑,好像也能推断出来。可在你解释之前,总弄不懂你下步推理是什,不过,还是相信眼力不比你差。”
“确实这样,”他点燃根雪茄,非常舒服地半躺在扶手椅上,“你是在看,而是在观察,这就是区别。比如说,你经常走通到这个房间楼梯吧?”
“还没找到任何根据。在这种情况下随便推测,会歪曲事实,这是最大错误。现在们只有张便条,你能推断出什?”
仔细地观察着那张便条。
“写这便条人很有钱,”尽力像福尔摩斯那样推理着,“这种纸克朗买不到两叠,纸质特别结实硬挺。”
“对,特别结实,”福尔摩斯说,“这根本不是英国出产纸,你把它举起来,对着光看看。”
对着光把便条举起来,发现纸张纹理中有个大写“E”,个小写“g”,个“P”,以及个大写“G”和个小写“t”交织在起。
“是。”
“你走多少次?”
“至少有上千次吧。”
“那你知道有多少级梯子吗?”
“多少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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