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听说过他,”病人说,“如果他能受理这个案子,太高兴,但同时也得报告警察。您能帮介绍下吗?”
“不止为你介绍,还会亲自陪你去。”
“那就太感谢您!”
“们雇辆马车起走,想还赶得上和他块吃早餐,现在去您能行吗?”
“行,不把遭遇讲出来,就不舒服。”
“绝对不是。”
“不是?难道有人故意这残忍吗?”
“是。”
“太可怕。”
用海绵蘸水把他伤口擦洗干净,最后用脱脂棉和消毒绷带包扎好。他躺在床上,虽然不时咬紧牙关,但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动动。
哪有呢,你把这喝下去吧。”在他水杯里掺些白兰地。他喝后,苍白脸红润些。
“好多!”他说,“那,请大夫好好看看大拇指吧,或者说,看看大拇指原来所在部位。”
他把手帕解开,手掌露出来。这模样就是铁石心肠人也不忍心去看!只见四根突出手指和片血红海绵状断骨肉断面,这里本该是大拇指部位,但大拇指已被齐根剁掉或硬拽掉。
“老天!”叫道,“太可怕,这伤口定流很多血!”
“对,流很多血。受伤就昏过去,想定昏好长时间。醒来时,发现它还在流血,把手帕端缠在手腕上,并用根小树枝把它绷紧。”
“那,叫佣人去雇辆马车。去去就来。”匆匆跑上楼,简单地跟妻子解释下。五分钟后,和这位新相识坐上直奔贝克街小马车。
不出所料,福尔摩斯正穿着睡衣,叼着烟斗,边踱步,边在看《泰晤士报》上寻人、离婚等启事专栏。他很热情地接待们,叫人拿来咸肉片和鸡蛋,们起饱餐顿。吃完饭,他把新相识安顿在沙发上,并在他脑袋下面塞个枕头,随后又在旁边放上杯掺水白兰地。
“看来您遭遇很不寻常,哈瑟利先生。”他说,“您随便躺着吧,别拘束。说说你事情吧,累就歇下,喝口酒提提神。”
“谢谢,”病人说,“医生给包扎好后,就好多,吃您这顿
包扎好后,问他,“现在感觉好些吗?”
“您白兰地和绷带让感觉自己像换个人似,原先很虚弱,现在好多,有好多事等着办呢。”
“看你最好还是先别想这件事。很显然,这会折磨你神经。”
“噢,不会,现在不会。得把这事报告警察,但是,老实说,要没这个伤口作证,他们准不会相信,这是件很不寻常事,而又没有足以证明没撒谎证据。况且,就算他们肯信,能提供线索也是很模糊,他们能否为主持公道还是个问题。”
“嘿!”喊道,“如果你真想解决问题,倒要向您大力推荐朋友福尔摩斯先生,你不妨先去找他。”
“你包扎得很好!你真该当名外科医生!”
“这其实也算是个水利学问题,在自己专业范围内。”
“这是被很沉很利刀砍。”“像是用屠夫砍刀砍。”边查看伤口边说。
又说道。
“想,这是意外事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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