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今晚大约七点钟准备到铜山毛榉。那时候,卢卡斯托尔夫妇已经走,托勒可能还烂醉如泥,剩下只有托勒太太,她可能报警。若是能叫她到地窖里去干些差事,然后将地窖锁起来,那就会大大有利于这件事进行。”
“定会这样做。”
“太好!们把这件事彻底查查。当然,只是有种说得通解释,聘用你是为代替某个人,很明显,这个人被关在那间房子里。至于被囚禁人是谁,这是清二楚,若是没记错话,定是那位据说去美国女儿艾丽丝。毫无疑问,你被选中是因为你身材和头发颜色同她很相像。她头发很有可能患什病之后剪短,你自然也必须剪短。你发现那把头发完全是偶然。在路边站着年轻男人定是她个好朋友,或是她情人。你穿上那姑娘衣服后就更像她,每次见到你,他从你笑容中,又从你姿态中,相信卢卡斯托尔小姐确实很快乐,并以为她不需要他关心。到晚上,他们就把狗放出来,是为阻止他设法同她接触。如今,这些情况都明白。这桩案件最令人担心是那孩子性格。”
“和这孩子有啥联系呢?”脱口问道。
“亲爱华生,作为个医生,你要逐步认识个孩子脾性就必须研究其父母。反过来不也是同样道理吗?研究某人品格通常从其孩子入手。这个孩子异常残酷,不管这种性格是像所猜疑那样,
床上颤抖不已。这时想到您,福尔摩斯先生。没有您为出主意话,就再也不能呆下去。害怕那所房子,害怕那男人、女人、佣人和那个孩子。若是能带你们到那儿去就好。当然,本来可以从那里逃走,可好奇心同恐惧心样强烈。很快就有主意,给您发个电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到半英里外邮局发电报。回来时候就感觉轻松多。靠近门时,又是阵惊吓,害怕那条大狗被放出来。后来想起托勒那天又喝醉,只有他能对付这个野兽,别人不敢把它放出来。偷偷地溜进去,切都平安无事。想到又能同您见面,兴奋得大半夜没合眼。今天早上请假到温切斯特来没费多少周折,可必须在三点之前赶回去,因为卢卡斯托尔夫妇要出门,整个晚上都不在家,孩子得由照顾。好啦,福尔摩斯先生,把这些事都跟您说,若是您能告诉这切到底意味着什,将很高兴,更要紧是该怎样去做呢?”
和福尔摩斯像着迷样听完这神秘故事。伙伴手插在衣袋里,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表情严肃。
“托勒是不是还酒醉未醒呢?”他问。
“是。听见他老婆告诉卢卡斯托尔夫人,说她丈夫点儿办法都没有。”
“那就好。卢卡斯托尔夫妇今晚要出门去?”
“是。”
“他家有没有间地下室和把结实大锁?”
“有,那是间藏酒地窖。”
“亨特小姐,从你处理这件事经过来看,可以看出你是位十分机智沉稳姑娘。你能否再去做件事,认为你是很出色,才这样问你。”
“会尽力去做,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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