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莱森先生,刚刚发现件非常重要事情——幸亏仔细检查墙壁,否则就漏掉。”这个小子说话时,眼睛炯炯有神,显然他是在炫耀他重大发现。
“请跟来。”他边说,边快速地回到前厅。由于尸体抬走,屋里空气好像清新很多。
“好,就站那里吧!”
他把火柴划亮,举起来照着墙壁。
“看看这个!”他得意地说。
“先生,当时马上就调查。”葛莱森说,“已经把寻人启事送到各家报社去刊登,还派人到美国交易所去打听,人还没回来呢。”
“你们跟克利夫兰方面联系吗?”
“今天早们就给那边发电报。”
“电报上说些什?”
“们把案子情况详细说下,并且请他们提供些有用情报。”
,“没什需要再检查。”
葛莱森早就准备副担架和四个抬担架人。他招呼,他们就进来把死者抬出去。当他们把尸体抬起来时,枚戒指滚落到地板上。雷斯垂德连忙拾起它,吃惊地看着。
“定有个女人来过。这是枚女人结婚戒指。”
他边说,边把托着戒指手伸给大家看。们围上去。果然是新娘戴用金戒指。
葛莱森说:“如此来,案子更复杂。”
前面说过,墙上不少壁纸都剥落。雷斯垂德指着那个墙角上,壁纸剥落在地,黄色粉墙露出来。上面有个用血写就草字:“瑞契(RACHE)”。
“怎样?”雷斯垂德像马戏团老板夸耀自己把戏样大声说,“谁都没看到它,因为它在屋里最暗角
“你没有着重提到你认为很关键问题吗?”
“提到斯坦节逊这个人。”
“没再问别?难道整个案子里个关键性问题都没有?你不能再发个电报吗?”
葛莱森没好气地说:“在电报上把该说都说。”
福尔摩斯暗暗笑笑,正想说些什,这时雷斯垂德又来,他洋洋得意地搓着双手。们刚才和葛莱森在屋里谈话时候,他在前面大厅。
福尔摩斯说:“也许这枚戒指能使这案子简单些呢!这样傻呆呆地看它是没有用处。你在死者衣袋里都发现些什东西?”
“都在这儿,”葛莱森指着楼梯最后级小堆东西说,“块伦敦巴罗德公司制97163号金表,条又重又结实艾尔伯特金链;枚刻着共济会会徽金戒指;枚金别针,别针上有个虎头狗脑袋,狗眼是两颗红宝石。还有俄国皮料名片夹,里面装有克利夫兰伊瑙克·J·瑞伯名片,名字和衬衣上‘E·J·D’三个缩写字母相符。没有钱包,只有七英镑十三先令零钱。本袖珍版卜迦丘卜迦丘(Boccacil,1313—1375):意大利小说家。——译者注写《十日谈》,扉页上写着约瑟夫·斯坦节逊名字。另外还有两封信——封是给瑞伯,另封是给约瑟夫·斯坦节逊。”
“是寄到哪里?”
“河滨路美国交易所留交本人自取。信是从盖恩轮船公司寄来,信里告诉他们轮船什时候从利物浦出发。看来这个倒霉人正准备回纽约。”
“你们调查过斯坦节逊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