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终于老实
，但心里仍是美滋滋
。
白谨
擦很慢，到胸口附近时又沾些卸妆水，才继续道：“不过你今天，怎
会跳宋昕部分？”
提到这事儿，江深脸色又黯淡下来，他轻轻地叹口气。
“白谨，你说。”江深看着他，“梦想到底是什呢？”
白谨歪着头，看江深眼，手上动作却没停：“为什突然问这个？”
江深尴尬道：“没有啦……
看得见嘛，可以自己弄。”
白谨：“也看得见啊。”
江深：“……”这种赖皮样说话方式也不知道白谨跟谁学。
“好吧。”江深好脾气妥协，他挺起胸，认真道，“你擦吧。”
白谨凑得很近，仔仔细细给他擦着锁骨附近花纹，江深低头就能看到对方头顶发旋，瞧会儿，忍不住问道：“今天跳好吗？”
江深脸懵逼：“怎、怎啦？！”
青灵子边哭边说：“你、你跳……太、太好看。”
江深：“……”
他看向狗毛和树宝，这两人眼睛居然也都是红……
赖松只好出来打圆场，推着乡下三傻先出去：“们先去订桌饭，给小天鹅庆祝下，日斤妹你也来呀！”
，不过呢，周洛祥是沈君仪师弟，两人差有八岁，按照舞者巅峰期年龄来算，沈君仪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周洛祥离那顶尖‘第舞’近在咫尺啦。”
江深想想：“他好瘦啊。”
“风格不样嘛。”宋昕如数家珍，“他现代舞更追求极致阴柔之美，你想跟他学吗？”
江深看她眼：“还没想好。”
“那就慢慢想咯。”宋昕推着他坐到化妆桌边上，她拿卸妆水，轻轻晃晃，“帮你把图腾擦吧。”
江深：“宋昕说，她没办法直坚持跳舞梦想，所以决定不学，可是她又说，就算不学，梦想也会直陪着她，是这样吗？”
白谨思考许久，才诚实道
白谨掀起眼皮子看他眼：“这多人夸你，都没听见啊？”
江深嘟囔道：“你又没夸……”
白谨笑下：“没文化，找不出更好词夸你。”
江深愣下，高兴起来，不死心道：“那你再想想嘛。”
白谨不耐烦地用额头撞下他下巴：“烦*屏蔽关键字*你。”
宋昕看着江深：“剩下你自己能擦吗？”
江深刚想点头，就听见白谨在旁淡淡道：“帮他弄。”
他接过宋昕手里卸妆水和化妆棉，对着江深挑挑眉：“反正也不是第次帮你卸妆。”
背后图腾很快就擦干净，前胸位置江深却不太好意思：“自己来吧。”
白谨孩子气躲下：“干嘛，不相信技术？”
微凉卸妆水滴在背后感觉有些奇怪，江深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
他忍不住又问：“宋昕，你真再也不跳舞吗？”
宋昕拿着化妆棉点点擦着：“学是不学，但还是能当兴趣跳跳。”她看着镜子里江深，“不是说过嘛，梦想什，直都在呢。”
江深没有说话，宋昕给他擦完半后背，原本在外面“观众们”倒是都等不急进来。
青灵子看到江深，就“哇”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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