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不疼啦。”江深摇头,不过仍是有些嫌弃,“就是看着很丑。”
白谨没有说话,给他换好鞋子。
“手也不好看。”白谨将手背放到江深面前,“你看都是疤,去不掉那种。”
“所以,没关系小天鹅。”白谨看着他,露出个笑容,“要丑们起丑。”
无论过去多少年,江深都记得,他所谓梦想就是在这天终于变成那些具体东西。
,“其实也不知道。”
他拉来把凳子,坐在江深对面,伸出手点点解着对方身下羽毛裙子:“梦想是打拳击,会直打,打到职业赛场上,拿国内轻量或者中量级冠军,在打到世界去,拿拳王金腰带。”
江深虽然听迷迷糊糊头雾水,但总觉得白谨说应该是件非常非常厉害事情。
白谨给他解开裙子,重新拿起化妆棉擦他腰上图腾:“但也知道,拳击手巅峰期并不长,可能打到三十多岁,就打不。”他顿顿,继续道,“可就算这样,也并不觉得自己没有坚持梦想。”
白谨抬起头,他说:“擦完。”
他们变成田间风和山间雨,是春日困懒舞蹈房,穿着花裙子小姑娘,书店门口昏黄灯,饭盒里两颗蛋。
以及白谨伤痕累累手。
他们像星星样,奔流过往后那漫长岁月,镌刻在未来璀璨星河中。
江深“啊”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皮肤。
白谨拿来他衣服,命令道:“抬起手。”
江深乖乖地举起胳膊。
套好上衣后,白谨又蹲下身去脱江深舞鞋,因为长年练芭蕾舞关系,江深足弓要比正常人高出很多,哪怕自然放平,脚背也能看出明显弯曲。
“疼吗?”白谨握着他脚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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