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魇脸色变。
“吃不吃?”胡三娘再问。
冥魇恨道:“胡三娘,你未免也太过狠毒!”
胡三娘只当她咒骂是耳旁风:“懒得和你打,你不吃,便继续杀下去。”眼波动,落向卿尘,卿尘冷冷回视她,暗中将薄刀滑至掌中,明知不敌却也只能拼死搏。
僵持稍许,胡三娘依旧笑得风情醉人,勾魂笑中,刀光在身前猛地闪亮。
冥魇冷冷看她:“你长门帮是铁心和们较上劲儿?”
胡三娘懒懒靠在舱门处:“咱们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处处坏们好事,接连弄走们几个上好丫头,这怨得们?”
冥魇不屑道:“长门帮当碧血阁走狗,做尽伤天害理勾当,当真是越发毫无顾忌。”
胡三娘倒也不恼:“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怎办吧,真可惜老大对你这样骨瘦如柴不感兴趣,只好和她们样送去窑子。”她自怀中取出粒东西:“把这个吃,点你穴道还真叫人不放心。”
冥魇看向那药丸,眼底轻芒骤现,须臾间手中道绯红色薄光袭向胡三娘。
刚用来割断绳索那把,因力道不足堪堪削中大汉肩头。
卿尘惊怒交加,趁那大汉尚未站稳,匆忙中摸起身边截木棍便往他身上砸去。
那黑衣女子喝道:“击他后颈!”
卿尘咬牙举棍挥下,谁知那木棍竟突然在半空生生断成两截,她脚下失衡,踉跄往后跌退几步。
舱门处出现男女,男和那大汉穿着相同服色,阴阳怪气道:“钱老五,让娘们儿整治成这样,你丢不丢人啊?”
“慢着!”冥魇厉喝。
鸳鸯短刀停在卿尘身前尺处,“这就对。”胡三娘笑道,纤指弹,药丸落在冥
胡三娘红衫飘闪,鸳鸯短刀斜架上迎面而来利刃,反身绞,同攻至身前冥魇缠斗在刀光中。
卿尘此时方缓过劲儿来,见冥魇脚步虚浮,知道她穴道刚解未免吃亏,悄悄拾起地上那把薄刀藏在袖中。
果然不过数合,冥魇闷哼声被胡三娘掌击在肩头,卿尘袖中刀猛地握紧,胡三娘却意外地没有乘胜追击,展开手中药丸:“乖乖吃吧,不过是让你安稳点儿别折腾罢。”
冥魇冷声道:“你做梦!”
胡三娘媚媚执刀笑:“不吃?”她将眼光扫向身旁,突然手起刀落,个离她最近女子惨叫声,血溅当场。
女身罗红色纱衣长裙,看去不似寻常中原服饰,生得腰细腿长,风情万种,长睫深目眉眼带笑,媚色灵动,极尽妖娆。她手中掂着把鸳鸯短刀,正是这刀劈断木棍,此时不冷不热笑道:“钱老五,你敢动这丫头,就不怕老大废你?”
钱老五正满心怒火,骂道:“***胡三娘,你少拿老大唬,钱老五是吓大,怕谁!”
胡三娘满不在乎地笑道:“才懒得管你,这丫头是老大点名要卖到天都,你不妨试试,老大若不阉你,老娘还不姓胡呢!”
钱老五显然喝多酒,醉步蹒跚又往卿尘扑去,那男看得不耐烦,把将他拖出舱外甩在甲板上:“灌几杯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真***没出息!”
胡三娘眼角都没瞥向他们,扭头对黑衣女子说道:“冥魇,还真低估你,竟然自己解开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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