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玄笑道:“中原皇族之间虽有争斗,但尚未到这等地步,恐怕还没有人这想要凌王命。”
卿尘垂眸,时静而不语,稍后说简单几个字:“突厥王族。”
冥玄只在眼底掠过丝赞许笑,卿尘心领神会地挑挑眉。能出得起如此价钱人,非富即贵,而对于突厥族,莫说五万两,即便是十万两黄金能买夜天凌命或许都肯。夜天凌自十五岁领兵以来,先后数次大败突厥东西两部,令其失却漠南漠北近万里疆土,葬送兵将无数,其中还包括东突厥始罗可汗胞弟戈利王爷,突厥族对他可谓畏似鬼魅,恨入骨髓,不会有人比他们更想看到夜天凌死。
她不屑道:“不成器,难怪次次败给凌王。”
冥玄
此时连冥魇都莞尔,卿尘更是忍不住抿嘴笑。谢经看看她,道:“还是笑好,没想到你沉下脸来还真骇人。”
卿尘修眉微掠:“不弄清今晚之事原因,并不十分有笑心情。”
谢经道:“只能告诉你,对于冥衣楼这样组织,刺杀不过是受人委托,还能有什原因?”
卿尘道:“受何人委托?”
谢经摇头道:“委托人身份不能透露,这是规矩。”
:“你所问不能做主回答,有些不能说,有些也并不十分清楚。”
卿尘眸中幽深微亮,依旧看着面前三人:“那找能做主人来,今天必定要个答案。”
谢经沉吟下,对素娘道:“去请冥玄护剑使。”
素娘看看卿尘,快步出去。谢经和冥魇都沉默不语,屋中时有些滞闷。
卿尘立在榻前,突然皱眉对谢经道:“冥玄护剑使是什东西,能不能吃?”她说话时眉梢挑,神情中带出几分戏谑。
卿尘也知道有这种规矩,唇角不满紧,却听有人道:“此事凤姑娘不妨猜猜,其实并不难。”
说话间,素娘和位老者进来室中。那老者以黑巾遮面,看不到容颜,气度深藏如山渊空谷,平和冲淡,抬眼时目光如若实质般落到卿尘脸上,拱手道:“冥衣楼天枢宫护剑使冥玄,见过凤姑娘。”
卿尘道:“久仰。”心中只觉得这人眼神语气十分熟悉,但思索时又摸不着头绪,便问道:“听方才话,冥衣楼似乎并不打算替事主保密。”
冥玄道:“规矩不可破,但凤姑娘自己若猜到是何人以黄金五万两价钱要凌王性命,那也是没有办法事。”
黄金五万两,好大价钱!卿尘暗自凛,脱口道:“是天朝皇族之人?”
谢经和冥魇同时愣,谢经苦笑道:“啖其肉,食其骨,不至于有这大怨气吧?”
却听卿尘又道:“若是能吃,倒很想待会儿把他炖给谢兄补补身子。他派你去刺杀夜天凌,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是送死?”
气氛微微松,谢经知道她言语中实际上是在维护自己,笑笑道:“们兄妹自小由冥衣楼抚养长大,此生都是冥衣楼之人,若有需要百死莫辞,这种任务不算什。”
卿尘道:“刺杀皇子,无论成功与否,将置四面楼于何地?你、冥魇、素娘,楼中这些女子们,甚至天舞醉坊,岂非统统都要陪葬进去?”
谢经略思索,说道:“事情终究还是要问冥玄护剑使,不过问明白便喝不到补汤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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