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顺着冥玄目光看向冥魇,接着道:“而且自伤口开裂程度可以判断,凶器是把极其薄而锋利短刀。”
话说到此,素娘忍不住轻呼声:“冥魇,你……”
冥魇心中怒意陡生,脱口而出道:“你什意思?魇切是
卿尘道:“若是你们不忍动手,不如看淩王愿不愿帮忙到底?”
冥则看夜天凌眼:“清除叛徒是天权宫份内职责,殿下今日已多有照拂,不敢再加劳动。”
卿尘点头道:“如此便好。”
回到分堂,冥魇等早已等得焦躁,从卿尘神色中看不出什端倪,更别说夜天凌和冥则脸上成不变模样。
谢经见卿尘,便问道:“可有何发现?”
什。”
“嗯。”卿尘若有所思,对他俩道:“再去发现尸体地方看看。”
“好。”夜天凌没有反对。
卿尘出门前又示意雪战在魇切尸体上嗅圈,和夜天凌、冥则起来到事发第现场,山谷南边不算太茂密丛林中。沿途看到冥衣楼部属在处理善后事宜,粗略估计下,死伤不少。
却没料到发现魇切尸体现场已被清理过,卿尘皱眉:“只能大概看看是否还有意外收获。”
卿尘扫视众人周:“大概已经知道凶手,不过,还想验证下。”她对七宫护剑使淡淡笑,指着不旁边张桌子道:“诸位可否将随身兵器放在这张桌子上?”
冥玄之下,众人脸上神色各异。兵器离身,对于江湖中刀头舔血之人来说,是为大忌。几人和卿尘对视片刻,谢经抬手将柄长剑放在桌上,接着冥则亦将自己宽刃剑放下。
余下几人,除冥玄从不用兵器外,素娘是条细巧银鞭,冥赦是把金算盘,冥执是道索魂钩,冥魇则是那对贴身薄刀,把在她自己手中,把还在卿尘处,卿尘自袖中取出来,也同放于桌上。
卿尘看着各样兵器,说道:“抱歉,将凶手锁定在几位护剑使中,只因能助碧血阁进入总坛而不为人察觉,非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有七宫首脑人物才能轻易做到。所以诸位,得罪。”她停顿下,看大家并无异议,继续分析道:“方才验察魇切尸身,发现致命是他颈中刀伤。这道伤口左浅右深,凶手若不是左撇子,那必定是自魇切身后下手,才会造成此种情形。而从伤口划痕走势来看,进步断定此人是从魇切身后袭击他。方才路上你们说过,魇切在冥衣楼中算得上是好手,那能悄无声息自身后置他于死地,若非武功高出他数倍便是他非常熟悉之人。请问冥玄护剑使,诸位之中,谁能最令魇切毫无戒心?”
冥玄沉默下,没有立刻回答,但却看冥魇眼,冥魇脸色变。
三人在四周细细看察,雪战跟着他们在草木间嗅来嗅去。过会儿,卿尘和夜天凌对视眼,彼此摇头无所获。
此时却听到雪战发出低叫,冥则在旁回头看去,突然长叹声。他目光落处,几片树叶阴影下有样金色东西,和方才在魇切手中发现模样。
冥则上前拣起那东西:“不想他真做出此等事情。”语意中尽是惋惜。
卿尘接过那物,对冥则道:“回去吧,会儿还要有劳护剑使。”
冥则低头道:“凤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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