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凌拥她在怀,长声笑道:“今日天朝有帝如,有后如你,必将千古传颂,万世景仰。你此生痛快!”
卿尘笑搂着他脖颈,明靥如花,吐气如兰,夜天凌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忽然翻身吻住她柔美红唇。卿尘星眸轻阖,调皮地伸手探进他衣衫,指尖温软,沿着他脊背流连辗转,路滑下。
夜天凌呼吸逐渐急促,低声道:“清儿。”卿尘含糊地应他,温香软玉,雪肤凝琼,兰芝般清香缠绵,诱人心悸。她肌肤间温度沿着他掌心轻抚烧起爱恋缠绵,他却突然将头埋在她颈间懊恼地叹息声,撑起身子坐在榻边,背对着她。
卿尘十分奇怪,勾住他腰探身过去,询问地看他。
夜天凌把蒙住她眼睛,深深呼出口气:“身上还着热,好好躺着去。”
凌也好,是王爷也好,是天子也好,对来说不过是夫君,就这个人,都样。”
夜天凌躺在她身边,只手垫在脑后,目光遥遥望出去:“清儿,这天下只要是东西,便是你,只要能给你,都要给你。妻子,不要她有半分委屈或是遗憾。”
卿尘以手支颐,长散垂在他脸侧,随着她侧浅笑动作,微有兰若清香。他伸手穿过那道墨色幕帘,如同穿入神秘梦境,她美无处不在,无处可藏。
卿尘抬手与他十指相握,贴在面颊旁,微笑说道:“你待心意,知道便足够,不必非让别人也清楚。四哥,你让他们把册后典礼取消吧,想要,你早已给,并不在乎这个。这次大典,前后耗内银近十万两,劳师动众,却不过只是给天下人看个风光。如今北疆战乱方休,百事待兴,稳定西域、南治大江都等着国库银子,有多少人盼着们顾此失彼。十万两银子虽不是什大数目,却还是用在刀刃上更好。再说,也实在没精神应付那些礼仪,不如让清闲日更好。”
夜天凌静默片刻,“你若坚持不要,便依你。今天看他们奏本,那些仪程确实太过烦琐,正想问你意见。外面暑气太盛,你身子又不舒服,也怕你吃不消。”
卿尘愣,随即笑着蹭往他怀里,夜天凌紧揽着她,声音微哑:“别闹,要是睡不着,就陪看会儿奏章。斯惟云手本今天送来,你也看看,有
卿尘心满意足地柔声道:“如此多圣上恩典。”
夜天凌垂眸看她,扬眉淡笑:“免。”他抬手拥着卿尘,卿尘见他许久不说话,似乎有什事情想得出神,不由问道:“四哥,你在想什?”
夜天凌扭头看向她,此时他双目熠熠,精光摄人,先前些许疲惫早已荡然无存,“清儿,你可知有多少事想做?”他伸开手掌在面前劲握成拳:“这帝王之业不在手握王权刻辉煌,而在于盛世大治、国富民强。给十年之期,不会让你、让臣民失望,甚至对手,也必以与对敌为荣。”
卿尘仿佛看到昔日大漠飞沙,千军万马前他睥睨群雄刻,他冷对众生,他雄心万丈。这个男人征服她,亦征服天下,她征服这个男人,亦与他携手,共赴天下。
“四哥,山尽处是山,峰高路险,正是好风景,已经忍不住想去攀登游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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