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慧正容面对这些重臣谋士,秀婉眼中十分平静,柔声道:“宋御医话几位大人和巩先生也都听到,王爷病来得凶猛,看来必得静养些时日才行。想请几位大人和巩先生答应,从今日起不管有什事都暂且压压,让王爷好好歇息几日,待身子好些,再行商议。”
这时候没有宋德方在,几人说话也都少些顾忌,殷监正道:“话确实如此,只是恐怕王爷静不下心来养病啊!”
靳慧道:“要说点儿心事都不想,自然不可能,但外面杂事少听少想,便也就是静养。”
卫宗平手背在身后,手抚着胡须,居高临下地看着靳慧道:“夫人想必不解,这些杂事哪件都非同小可,却不是说放下便能放下这简单。何况有些即便是王爷想放,却未必能放。”
靳慧微微笑道:“有几位大人和巩先生在,这些定还是应付得来,未必事事都要王爷亲自处理。”
:“宋御医,王爷这病难道和那时伤有关?”
宋德方道:“王爷受伤后非但没有及时调养,反而操劳过度,病根就是那时候种下。王爷是习武之人,向来身子康健,定是没把这伤放在心上,其实伤势只是压下去,并未痊愈啊。”
巩思呈叹道:“战事在前,将士们都是枕戈待旦,王爷又岂能安心歇息?白日亲临战场,晚上帐中议事,深夜有军情那是常事。北疆战后,接着出使西域,那三十六国哪处又容易应对?这西北两面,不说让人心力交瘁,也是殚精竭虑。”
宋德方蹙眉道:“所以王爷病,已非日两日,只是仗着年轻硬撑着罢。病根已种,本源已亏,王爷近日又悲痛太甚,思虑过度。哀思而损五脏,郁气积于内,便是再好身子也支撑不住。时值冬日天寒,这是时症引旧疾,不可谓不凶猛。”
话说道这里,靳慧脸上已然血色褪尽,殷监正赶着问句:“照这话说,王爷病岂非……极重?”
这话听在巩思呈等人耳中便也罢,卫宗平却觉得格外不中听。他重重咳声,说道:“究竟怎办,还是等王爷醒再说,至少府中也要听听王妃安排。”
靳慧也察觉那话让卫宗平不悦,便淡然笑,轻声道:“卫相说得是,这等大事自然是该由王妃做主。”
殷监正看卫宗平眼,说道:“无论如何,若王爷身子有个差池,便什都是空话。即便是王爷自己放不下朝事,们也必得想法子让他静心调养,会儿们得
宋德方道:“说极重倒还不至于,但也不轻,万万马虎不得,旦调养不当,便麻烦。”
这片刻功夫,靳慧似是镇定下来,说道:“无论怎样,请宋御医先开方子入药,如何调养再详细告知。”
宋德方道:“方子倒简单,关键不在药上。王爷必须安心静养,若再劳思伤神,便是有灵丹妙药也无效。”
卫宗平他们相对目语,神情中都带丝复杂,眼下这情形,如何能静养得下来?反而靳慧秀眉淡蹙,思索片刻,说道:“知道。”
宋德方便列药方,交待下细节。靳慧送走宋德方,命秦越带人在榻前照看,将卫宗平等人请去外室。肃清左右侍从,她敛襟对眼前几人行个极郑重鞠礼,几人惊诧,“夫人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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