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还得提醒您，因为速度变慢
，所有
感官模拟信号都将得到增强，就好像你快进
段音频听不清对话，恢复到正常速度就可以样。好处是体验会更真实，情感更加投入，但坏处是们无法预料你神经反应，旦们认为刺激超过你意识熵阈值，可能将不得不提前切断连接。”
韩小华竟然全都听明白。
“小华叔，”笑笑抚着他后背，欲言又止，“您体验到那些……都不是真实发生，这您能理解吧。”
“这当然知道，都说是模拟嘛。”
“那就好，有时候，身在此山中……”
她告诉叔叔，在量子时代之前，就算是在E级超算“天河三号”上运行有千万亿突触连接大型模拟神经网络，也需要27.5分钟来计算秒钟生物时间，改进仿真数据结构后，时间减少到4.2分钟。
那可是用来模拟核动力航母、大型强子对撞、第四纪冰川期甚至虚拟宇宙大爆炸百亿亿次超级计算机，可见人类神经系统之复杂。
而到量子超算时代，秒钟可以模拟人类大脑多长时间运转，你都不敢想象。
“多长？”
“十万年。”
放进阿慧嘴里。“瞧你，像小孩子样。”
“没有，只是……觉得像在做梦。”阿慧似乎还没看够房间，眼神四处扫着，落到韩小华手上，那是双皮肤粗糙，指节肿大手。“你吃苦……”
“只要你觉得甜，那就没什
苦。”
“嗯，只是……有点太快。他们都说你变，变得跟原来不太样。”
“这样不好吗？还觉得不够快哩。”
“不管怎样，不是还有你嘛。”
————*————
在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首次对撞成功这年，韩小华决定举家搬迁到座海岛上。这座岛获取自己独立省级行政管辖权还不满年，从某种程度上，它还是个婴儿，尽管人类已经在上面居住数千年之久。
这个决定遭到全家人反对，令韩小华意外是，来自妻子阿慧反对最为激烈。
“韩小华，
韩小华张着嘴想半天，没有人能活十万年，他想象不出这样机器能派什用场。
笑笑摇摇头，“但是因陀罗系统需要映射到您意识中，们不能跑得太快，否则会让您神经过载崩溃，也不能太慢，过于频繁读写也会损伤您边缘系统尤其是海马体。因此们把速率设置在每秒计算10个地球日，如果个人能活100岁，那个小时左右机器就能模拟完他生。”
“想再慢些。”韩小华说。
“OK，那就放慢到每秒计算1个地球日，也就是说，们需要……”
“十小时，就像场梦。如果能活那久话。”
阿慧扭头看向窗外，火烧云渐渐淡去，隐入远山剪影，各家各户灯开始亮起，照亮整饬新柏油路。她没再说什，只是眼中灯火闪烁不定。
————*————
这段人生比上段要慢十倍，这是韩小华入舱前要求。
他不喜欢那种浮光掠影感觉，像个孤魂野鬼漂在世间，无法深入地去体验那些细微情绪与质感。他觉得自己像被操控傀儡，只是配合着剧情在演出场舞台剧。
笑笑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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