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根手指，此时对方
左手已变成
光秃秃肉掌，希瑟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
“您非得这样做吗？”卡芭菈摇摇头，“如果不是为震慑敌人或者拷问情报，这样纯粹折磨毫无必要。”
“毫无必要？”嘉西亚笑出声来，“这话你应该跟她说才对，知道那些落在教会手里女巫会遭到他们怎样对待
？
猜你不会有兴趣知道。”
“哈哈哈……”就在这时，失去十指希瑟忽然大笑起来，“你根本不明白教会伟大，也不会明白圣城所做
切有多重要。你们总是和愚昧相伴，却对即将到来毁灭茫然不知！赫尔梅斯会让你见到，什才叫真正力量——和教会作对人，除毁灭外，没有第二种结局！”
“是……”嘉西亚翘起腿，微笑道，“那拭目以待。”
散落在脸颊两侧，身上穿着金色教会长袍。这种做工精致、用料讲究制式衣物般只有赫尔梅斯主教才能穿着，此刻，华丽衣袍上已有几处破损，周边还沾着斑斑血迹。
“这人是……主教？”
“没错，”碧水女王翘起嘴角，“已经找当地贵族确认过，她就是教会三大主教之，希瑟大人。”她把目光投向对方，“怎样，说得没错吧？”
“……”希瑟没有回答，但法瑞恩能从她眼中看到浓浓嘲讽和不屑。
显然，嘉西亚也感受到这点，她轻笑两声，“也觉得你不会投降，所以本着仁慈想法，把你带到圣殿里来，在此处送你回归神国。你可以慢慢乞求神明救赎，也可以向乞求宽恕。会点点切下你手指、四肢和五官，让你充分体验碧水港领民痛苦和无助。”
直到大主教死去，也没有喊出句求饶话。但令法瑞恩感到意外是，她亦没有呼喊神名，寄希于神祇救赎。最后希瑟由于失血过多、即将失去意识时，表情冷漠得可怕，不像是在遭受刑罚，反倒像是在观望场与她无关闹剧——透过那双眼睛，法瑞恩仿佛看到自己已经注定未来。
这种感受让他觉得莫名压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把她首级砍下来，挂在教堂门口，”确认主教死亡后，嘉西亚吩咐道。随后她望向法瑞恩，“接下来们可以谈谈下步计划。”
“是，陛下，”他强压下心中翻涌不适，“您打算进攻赫尔梅斯吗？”
“没错，不过不是全军出动。”她摊开张随身携带牛皮地图，“黑帆舰
“然后呢？”女主教意外出声道，“被教会大军碾成齑粉？还是说打算辈子漂流在海上，永远不靠岸？”
“你无需操心这点，”嘉西亚示意亲卫动手，“相比之下，教会军队如今正在进攻狼心城，赫尔梅斯就像是座不设防城市，这比命运要来得重要多。或许没法踏上新圣城土地，不过将高原下旧圣城夷为废墟还是能办到。你应该听说过灰堡极南之角冥河水，极易点燃，而且很难被扑灭。这次可是带整整船。”
亲卫拔出匕首，走近被按在地上主教，干净利落地切下她两根手指。
希瑟咬住牙关，没有发出声痛呼。
碧水女王踏上大厅主阶梯，坐在宽大王座上，用右手撑住下巴，露出饶有兴致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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