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
都是真相，揭露也是教会所实施过罪行，却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他耸耸肩膀，“看来自己还远不能算是
名合格政治家啊。”
政治家？那又是什
，类似于占星家那样，专注研究政治人？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殿下就中止
这个话题，“契约
收下，听说你能力跟控制魔力有关？”
“是，”斯佩尔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准确说，是将名女巫魔力抽取出来，供其他女巫使用。当然，也可以
这种精神不集中状态在之前协商中很难见到，似乎在昨天审判之后，殿下眉间就带上丝豫色。这让她有些难以理解，审判无疑获得巨大成功，人们毫不犹豫地站在殿下这边，为他欢呼呐喊。在此之前，斯佩尔还从未想到普通民众也会如此支持名贵族——她原以为自己和他们是两个世界人，贵族并不需要人民理解，也不在乎他们支持。而昨天，自己想法被改变，看着广场四周领民挥舞拳头，发出同种震天撼地声音，她猛得意识到，这其中或许蕴含着种自己从来没有意识过力量——它甚至比贵族本身要强大得多。
而且殿下果断判决也是她决心签下这两份契约个原因。
不管他是不是想要保护女巫，至少能这快惩处谋逆自己领主之位窃贼，这本身就是种诚意。既然如此，她也应该有所回应才是。
然而殿下看起来并不满意……他是在后悔公开与教会为敌？
斯佩尔清楚，那绝不是个容易对付敌人。
……
斯佩尓·帕西将两份契约通读数次后，庄重在末尾签上自己名字。
份是《统备忘录》，而另份则是《女巫联盟基本章程》。
前者约定在提费科·温布顿统治被推翻后，她带领坠龙岭全城向罗兰·温布顿宣誓效忠，同时响应新王要求，上交分封权力，而罗兰应保证她在坠龙岭领主位置上其他权力。备忘录上将其归纳为人事、行政和财务三类，虽然这个说法有些新颖，但十分好理解，也把她日常处理事项基本包纳在内。
后者是斯佩尔考虑良久后才做出决定，这个联盟就目前看来，毫无疑问是为罗兰殿下效力。她不想这快就把自己绑在四王子马车上，毕竟对方目前还只占据灰堡角。但晚间授课内容又颇具吸引力，她隐约察觉到，那些奇特计算方法会对管理领地有着极大帮助。
关系到今后协作方向，这种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她犹豫下，将自己猜测委婉提出。
殿下听完后明显愣愣，随后笑着摇摇头，“从不会后悔与教会抗争，他们是必须要击败敌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
“那您……”
“只是有些感慨罢。”
“感慨？”
好在联盟章程中提出要求十分松散，它更像是个形式上共识，甚至没有限制成员去向。这点她也询问过王子殿下，得到回答是，想走时随时可以离开。
“签好。”
斯佩尔将两份精美羊皮纸递到桌前，而对方却没有回应。他眼睛望着空无物身侧，像是在思考什。
“殿下？”
“啊……”他眨眨眼，像是回过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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