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
气氛不太适合提出这样要求，他只好先把心中想法暂时压下，打算等之后谈条件时候再徐徐图之。
“原来如此，对于你们情况，
已基本
解，如今只剩下最后
个问题。”罗兰将杯中混沌饮料饮而尽，“无论是你们还是教会，又或者是那些流传下来古籍，都反复提到神意词。甚至还听说，在赫尔梅斯高原地底下建有座神秘圣殿，顶层藏着间除教皇以外谁都不能靠近密室，只要站在其中，便能感应到神明存在……你们能否告诉，神意到底是什
吗？”
初载体有哪些区别吗？”
「它们都是躯壳——消逝文明本体十分脆弱，所以不得不寄生在壳体之中。这些躯壳具有永生不老能力，至于具体从何而来，文献并未详细讲述。」这次回答者似乎换人，比起帕莎和之前愤怒者，她语调显得十分知性和柔美，「目前们所掌握知识里，原初载体是最常见种躯壳。而中枢载体除有着与其相近外形之外，内部还储存许多无意识记忆，可以视作个被常年使用过，但失去意识原初载体——只有将这些记忆融合在起，才能解读那些遗留文献与试验记录。」
“你是……”光听这声音，罗兰就能想象出个戴着圆框黑边大眼镜，梳着齐腰粗辫子学术范女性。
「叫赛琳，陛下，探秘会成员之，曾与爱葛莎同共事过。」
“跟她并不是太熟，”爱葛莎伸过头来低声说道，“即使在座研究塔工作，也不定在同层。不过听说她平时很文静，旦谈起跟魔力有关东西，就会像换个人似，变得狂热不羁。”
大概正是这样人，才会成为娜塔亚忠实追随者吧，罗兰咳嗽两声，“所以被融合女巫……还活着？”
「不能算活着，」赛琳回答道，「除埃莉诺大人和冲突中身受重伤十多名女巫外，们先后又融合三十六名志愿者，才让中枢载体苏醒过来——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变成怪物模样，或者被禁锢在毫无知觉囚笼中度过生。遗憾是，它无法与们正常交谈，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是或不是？”罗兰心中微微动，“任何问题都可以吗？”
「必须是它能理解，条件越清楚，它回答得就越快。如果没有中枢载体，修复或更改魔力核心都是不可能办到事。」赛琳声音渐渐有些激动起来，「它是塔其拉意志综合体，融合人越多，它反应也越迅速，所以对于们来说，陪伴埃莉诺大人便是对追寻魔力之路所做出最后贡献。」
罗兰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输入问题，得到反馈，这难道不是个最原始生物计算机系统？如果设定好条件，它能解方程吗？可以独立完成复杂计算吗？若能把它拐到无冬城里来研究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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