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走到中枢载体面前，缓缓说道，“假设
现在有两个篮子，每个里面放着两个苹果，将它们倒出来后，地上就有
四个苹果，对吗？”
三根触须瞬间亮起来。
「呃……您想问
就是这个吗？」赛琳讶异道。
“陛下，”温蒂也觉得有些尴尬，“您又想到什
？”
“
个测试而已，”罗兰面不改色地再次问道，“那现在有万两千三百四十五个篮子，每个里面有五万四千三百二十个苹果，都倒出来话，地上会有多少个苹果？”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小纸条，“猜共是……对吗？”
林也显得颇为激动，她立刻接道，「中枢载体和们最大区别在于她拥有三根主须，可以不通过意识对话来传递更为复杂消息，就像现在这样。」
话音刚落，她头顶主须便发出道微弱红光。
“哦？这个还能发光？”
「在没有完全掌握意识交流之前，们也常用它来表示感受和情绪，不过后来就没怎用过。」赛琳移动到密室中央，指指中枢载体那三根从头顶垂落，并被牢牢钉在地上主须，「不过失去神志她们做不到这点，只能通过红光来回答——亮为是，不亮则为否。」
「然而在解译地底文明文献时，们发现单纯是与否并不能快速帮助大家准确找到正确答案。」她接着解释道，「例如句话意思为是塔其拉女巫，若翻译成是女巫或是塔其拉都会显示为否，这样来，哪怕是句简单句子，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才能确认下来。」
那是他提前备好答案，结果为个九位数，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复杂运算，没有接受过无冬城数学教育人，恐怕时半会都难以得出结果——这点可以从塔其拉高阶女巫沉默中看出来。
只不过当他报出数字之后，三朵红光再次亮起来——和之前样，这次答复依然没有任何延迟。
“所以你们用三个回答来表示接近程度？”罗兰立刻明白她们想法。
「您理解能力确超乎常人，」赛琳赞叹道，「没错，和真正答案越贴近，亮起红光也越多。三根主须全亮相当于完全正确，当然，也有特别认同意思。」
因此以埃莉诺为首灵魂融合体并不排斥同伴将自己囚禁于地下？罗兰心底不禁有些动容，虽然不清楚她们是从根据地安危程度来判断，还是凭自己感受做出回答，这个决定都不得不让人感叹。
他深吸口气，“能问她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塞琳挪开身子，「直接将问题说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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