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席之首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高层？
可事实上，这对于培养领导人而言十分不利——
个新兵只要活过两场战斗、舔舐几口鲜血就能蜕变成老兵，个将领却需要好几场战役、成千上万人
死亡才能真正走向成熟。带头冲锋确是鼓舞士气最好方法，但那也是在迫不得已情况下才应考虑选择。如果切顺利，即使不用鼓舞士气，战士们也依然会抱着高昂斗志战斗下去。
将领和士兵并不等价——面对场需要把人当做消耗品看待全面战争时，如此做法实不可取。
罗兰并没有指望从符印里找到什
惊世秘密，历代教皇应该反复参看过这些幻象内容，如果真有关于神意起源记载、或神明遗物本质，教会也不至于落到现在地步。他此行目除
满足好奇心外，余下便是以史为鉴，看看能不能给自己长点经验罢。
而实际情况亦跟他想得差不多，画面里记录大多是重大会议、祭典、战争动员时情景，也只有这种时候，才值得动用魔石符印。
在黑暗中，他感到有两只手同时抓住自己，夜莺充满警惕声音也响起来，“怎回事？”
“这种符印生成幻象直接作用于眼睛，”解释人是爱葛莎，“表面上看大家都像消失样，实际上并不会影响到现实，
们仍站在原来位置上。”
“如果不想观看话，直接向后退出符印作用范围即可。”伊莎贝拉补充句。
果然没过多久，黑幕便渐渐褪去，露出透明玻璃穹顶、大理石地面以及宽敞会议圆桌。随后是穿着联合会制式长袍女巫，头火红色长发星陨女王赫然就在其中——明明相隔四百多年，每个人形象却栩栩如生，连桌上茶杯都冒着袅袅热气，仿佛历史中早已定格那刻如今又再次上演般。
如果前世也存在这样东西，那些盯着泥土翻来覆去只为寻找两块记有文字残片历史学家们定会感动得哭出声来吧。
按爱葛莎说法，能长时间维持效果符印都价值不菲。
幻象很快播放到最后个——无论是阿卡丽斯还是其他两席，都从影像里失去踪迹，取而代之是群穿
见到没有危险，只手放开他，而另只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向下滑落，和他五指紧紧相扣在起。
罗兰立刻明白对方是谁。
他扬起嘴角，捏捏手中柔荑，将目光移至幻象中央。
伊莎贝拉激活顺序显然是先近后远，幻象里显示地点也从逃亡路变成塔其拉，再从塔其拉换到坠星城。除开阿卡丽斯年龄越来越小外，出场女巫换拨又拨，连几个熟悉面孔都很难看到——无疑在这场旷日持久残酷战争中，联合会遭受极大损失，能活到逃亡前夕高层都寥寥无几。
这也是女巫帝国自身制度缺陷，能力越强大者获得地位越高，听起来似乎没什问题，但战争爆发时这些高层都是得亲自上战场迎敌，而不是坐镇后方指挥大局。罗兰曾听爱葛莎说过，阿卡丽斯便是在场极为危险战斗中进阶为超凡之上，而这样战斗在她执政生中经历过许多次。换句话说，只要不小心，关于联合会……甚至整个人类历史就得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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