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面
人……
见过。”
他费
老半天力气，才将这句话说完整——尽管幻象清晰度并不如之前，但他依然能分辨出倒数第二幅画中人轮廓。那是
位中年女子，外貌毫不出众，黑色长发盘
“没错，由于这三座圣城特殊性，其领主也常被冠以女王称号。”爱葛莎回道，“例如陨星女王阿卡丽斯、逐日女王娜塔亚、月辉女王埃莉诺便是联合会最后任三席。”
原来如此，罗兰心想，对那个时代女巫来说，三王誓约大概就跟建国大业差不多重要，意味着联合会从个泛联盟性质组织转变成为个政治实体，也难怪爱葛莎和菲丽丝等人会如此激动。放到历史上来讲，它同样意义非凡，尽管最终联合会仍然以失败而告终，可没有三席制度，恐怕第二次神意之战只会败得更快些，也不会留下这
多将「抗击魔鬼，光复塔其拉」作为毕生信念女巫。
只是这些对他而言便没那大吸引力，走神之余，罗兰将注意力转移到投影中细枝末节上——例如女巫们服装，所使用杯具、纸笔，以及大厅里摆设。由于和阿卡丽斯时代相隔数百年，其陈设之物明显要寒酸许多，显然在第次神意之战失败后，这些女巫领地仍处于百废待兴状态。
在会议大厅墙上，他还看到十余副肖像画，其中居然有两名男性，大概是战争时代杰出英雄人物。
可见那个时候，联合会还没有将普通人彻底视为下等人民，即使在如此重大会议上，依然能看到男性同胞身影。
着五花八门服饰年长女巫，而画面也不复此前那般清晰。
爱葛莎轻轻咦声，“这些人是……”
“联合会早期创建者？”菲丽丝接道。
“那是谁？”罗兰挑挑眉。
“第次神意之战结束后活下来超凡女巫，正是她们建立联合会前身。快看桌上文书，难道这幕是……”菲丽丝惊讶道。
就在罗兰打算询问爱葛莎是否知道这些人名字时，忽然感到全身血液都凝固住。
股难以形容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贯穿他脊柱，由于惊惧来得太过强烈，他手臂上甚至冒出连串鸡皮疙瘩，指尖也微微颤抖起来。
“怎？”安娜立刻发现他不对劲之处。
“那……那幅画……”罗兰咽口唾沫，艰难地说道。
“画？”
“应该没错，”爱葛莎声音也充满欣喜，“没想到能亲眼看到赫赫有名三王誓约！”
罗兰顿时感到满头雾水，他也试着翘首细看，却发现文书上写都是魔力文字，只有女巫才能读懂它意思。
“谁能解释下，这誓约是干什用？”
“来吧，”爱葛莎声音从前方传来，“它算得上是联合会从松散走向统合标志性事件，几乎是每个觉醒女巫都要学习内容。在第次神意之战结束后，由女巫掌管切联合会宣告成立，但那时候内部仍有许多声音，无论是对普通人统治方式，还是对抗魔鬼策略。这样争论持续许多年，直到三个势力脱颖而出，越来越强大，最终压倒其他领主及城邦，构建由多人提议，三席裁决组织结构。”
“它们就是坠星城、塔其拉和安列塔？”夜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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