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珍珠伸出
根手指，“是
，请您想象下，新晨曦不再视迫害女巫为理所当然之事，甚至受到安德莉亚影响，奎因伯爵有很大可能会扶持女巫，并效仿您政策，让她们参与到生产和建设中去。没有
生存压力，新觉醒女巫不会再往灰堡迁移，此举便已经对您造成损失——这是其。”
“其二，晨曦王国位置比灰堡更具优势，无论是魔鬼侵略狼心和永冬，还是教会逃亡者余烬不灭，都会将两国女巫推向南方——旦晨曦处于稳定状态，她们还会继续向灰堡迁移吗？答案很明显不是，或许数十年后，邻国所拥有女巫将超过灰堡，相比前者，这个趋势更让
觉得不安。”
“大家都能好好活着……这难道不好吗？你有什
好不安？”夜莺语气不知不觉中没之前那番气势。
伊蒂丝没有看夜莺，而是扬起头直视罗兰，“您有没有想过种可能，个或数个拥有匪夷所思能力女巫，能瞬间改变王国与王国之间差距？”
“像安娜那样？”
罗兰将自己想法道出后望向对方，“你真觉得让奎因伯爵管理晨曦要比个糜烂邻国更糟糕吗？”
面对诘问，伊蒂丝并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神色，“事实上，认为这两者从短期来看不相上下，个稳定盟友可以为您提供资源、人口、以及在神意之战中协助您行动——这点对于其他贵族来说或许充满变数，但奎因伯爵有着安德莉亚这环作为保障，在此点上还是有几分把握。”
她……承认这点？这让罗兰有些不理解起来，他以为对方反驳点会在于贵族不可信上，另外——她口中短期又是什意思？
“反过来看，晨曦陷入混乱后，新秩序需要血火来重铸，这期间必定导致王国衰弱。倘若再加上魔鬼入侵，邻国将变得像灰堡东、南两境样，难民遍地，荒草丛生。届时只要稍加安排，灰堡就能获得大量人口——和上种情况不同，这些人将会永远属于您。”
“可你刚刚不是说，盟友除人口外，还能提供资源和战争协助？”夜莺不悦道，“先不提个好处怎就和三个好处不相上下，难道你就没考虑过，那些逃民在迁移过程中会有多少人因为缺衣短食而无助地死去吗？”
“没错，像安娜、像爱葛莎、像索罗娅……她们能力都可以称得
伊蒂丝针锋相对道：“三个好处看似比个好处大，却是有前提。为充分利用起盟友资源，陛下需要投入定筹码——比如蒸汽机、黄金二号、乃至火药枪械。如果没有这些，单靠晨曦自身力量根本不可能与魔鬼对抗，更别提在战场上支援灰堡。这便是笔不菲支出，尽管它能换回更多好处，但在无冬城自身需求尚未满足情况下，筹码分量不能无视。因此增减之下，认为两者基本相等。”
罗兰不禁挑挑眉，能从提供援助中看到好处人，在整个灰堡已是凤毛麟角存在。如果换做巴罗夫，他定不同意把自家货物和技术当成“支援物品”运送给邻国。
“既然收益基本相等，为何你依然坚持混乱晨曦要更好？”
“因为女巫，陛下。”伊蒂丝回答出乎两人意料。
“女……巫？”罗兰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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