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个新
计算任务需要你们来做，并且越快越好，”他直接进入正题道，“不过这回不止是单纯算术，还要配合第军解决实际问题。”
“您是指像上次那样编写火炮射表吗？”
“更加复杂，”罗兰摇头道，“你们得在工匠协助下，做出个可以预测目标运动器械。它受控于两条互相影响方程式，个描述水平方向位移，另个则描述垂直方向位移。这儿有大概设计思路，不过具体参数需要你们实测后确定。”
这即是个简易高射瞄具原型——通过装定目标航向、距离等参数，即可赋予枪身所需要高角与提前角，从而在敌人飞行路径上铺洒弹雨，来完成对空中阻击。它不需要任何电子设备，结构为全机械式手动操作，唯需要是张计算好射表，以及最基础代数几何知识。
或许结果会完全不同。
宣布会议结束后，罗兰没有立刻返回办公室，而是先去
算术院趟。
这座新兴院落位于城堡区南端，与隔壁化学实验室遥相呼应，成员大多是占星结社成员。不过在贤者之学光环下，近期也有不少完成初等教育课程城民选择进入算术院工作，甚至应招者比加入炼金协会还要多出两成。
罗兰推测这大概是实验室经常会发生爆炸事故缘故。
弥散星学士在大厅里迎接他。
行过礼后，这位首席占星家激动地表达数学深奥与美妙。
“陛下，请原谅失礼，您之前给那本《解析几何》简直是神明之作！从未想过有天世界会如此清晰——它跟眼睛明亮程度无关，而是个人思想方式。哪怕以后衰老到两眼昏花，再也无法仰望星辰，世界也依旧清晰。例如您现在曲卷头发，在眼中便是纯粹数字与符号，还有您衣袍与长靴……”
见对方时停不下来，罗兰不得不打断他，“书上那些内容，你已经全部掌握吗？”
“不敢说定，但大部分应该都没问题，”弥散星收敛下情绪，“这半年来，除开您交代计算任务外，大家都在忙于项浩大工作，那便是将过去所观察到所有星辰，以方程形式重新记录。为此们建立星空坐标，也确定「灭世之星」——也就是您说红月，再无任何移动迹象。”
以前罗兰还对红月有过关注，毕竟它降临象征着神意之战开始，然而现在魔鬼都已现身，再关注这颗倒计时性质星星已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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