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知道这个？”她小时候也曾向父亲问过类似问题，例如农夫为何要将割下来
麦杆收集起来，扎成
个个小山似形状，而当时父亲回答是为
生活。
「他们没有足够钱财去购买薪柴，因此为度过冬天，必须尽可能收集切取暖之物，而秸秆就是种极好燃料。它既易燃又易得，不少贵族也会买上些来引火，同时缺乏衣物情况下，人们还能把它当做被褥使用。尽管它烧起来烟雾呛人、睡起来浑身刺痛，但总比冻死要好。在你眼里，这些秸秆或许是无用之物，可对需要它人而言，它和麦穗同等重要，都是生活不可或缺部分。」
“呃，这两者有关系吗？”夜莺脸茫然。
“还不确定，但总得试试，”他饶有兴致道，“等卡密拉到，
需要亲自和她谈谈。”
……
顺着赤水河进入西境后，河道两旁渐渐变成褐黄色——那是收割过麦秆与泥土混合在起颜色。
从秸秆厚度来看，今年又是个丰收之年。
“也觉得没什
不对，”罗兰笑道，“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兼听则明嘛。”只不过他心里却是另个想法——之所以要尽可能考虑周全，是因为他目前根本损失不起。这些士兵可不是佣兵和农奴凑出来乌合之众，几乎每个人都能读会写，更别提部分军官还具有看图与做报告能力，能减少损失还是要极力减少。
夜莺正打算再说些什时，挂在她胸前聆听符印忽然亮起红光。
罗兰心中顿时沉，“魔鬼又弄出新动静来？”
传讯时间很短，她几乎是按着胸口立刻回答道，“不，是个好消息，沉睡岛第三批女巫预计将于明天傍晚抵达无冬城，带队是卡密拉·戴瑞女士。”
原来是提莉发来魔力传音……罗兰松口气，“你去跟温蒂说声吧，按前两批接待标准欢迎就行。”
安德莉亚站在船头，迎着飒爽秋风深深吸口气，被阳光烘烤过农田散发出种独特味道，让人觉得莫名轻松与满足。
她不知道这是丰收带来余韵，还是即将回家期待。
或许两者皆有之。
“他们……不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吗？”身后忽然传来好奇声音，“明明是种不错引火物。”
安德莉亚回过头，发现搭话者竟是名神罚女巫，名字似乎叫卡萝来着。
这应该便是最后批迁移者，差不多占沉睡岛女巫总数半，而沉睡魔咒如今框架也已搭建完成，之后无论是统计能力还是招募流程，他都可以放心交给温蒂去办。至于剩下女巫，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们迟早会接受灰堡王国已焕然新事实。
“没问题。”夜莺似乎也把北地珍珠那档事抛到脑后，正待遁入迷雾之际，罗兰突然又叫住她。
“等等……带队是卡密拉？那个准备和琼同前往海线女巫？”
“是啊，怎？”
“让想想……”罗兰沉吟片刻，“之前局势推演不是认为魔鬼总是占据主动方？或许能让对手机动优势再缩小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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