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卡布拉达比偏过头去，显然不想解释这个问题。
“天海界在哪？”
毫无应答。
“地底文明是你们消灭
？”
沉默。
“所以……这边这个就是真魔鬼
？”
后者也反应过来，「虽然
不清楚佐伊用什
方法，但觉得她本人不至于说出这样话来。」
“干得不错，帮省下
个午觉时间，”罗兰朝佐伊点点头，“今晚梦境里，你想吃什都行。”
“多谢陛下，”佐伊忍不住扬起嘴角，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可惜这家伙已经熟悉人类感知，虽说还无法灵活控制肢体，但心灵共鸣已很难读到它真正想法。”
“这不是你错，毕竟之前从未有人深入接触过高阶魔鬼，用人类自身经验判断出现失误也算正常。”
残疾神罚武士话令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
敌人在同时进行两场战争，并且另边才是它们主战场？
假如对方所言非虚，历届神意之战与人类交手仅仅是魔鬼小部分力量，那原本还算明朗局势，就突然变得有些不太乐观。
结合在神明之境中看到景象，巨幅挂画里共有四个竞争者，抛开已经被除名地底文明，罗兰推测所谓“天海界”，十有八九就是指最后幅、也是最为神秘深海眼球画卷。
难道敌人在夺得地底文明遗物后，又和海中怪物打得不可开交，同时还有余力压制曙光境人类？
“你们新技术——是说那些可以发射出黑色石柱畸形种，便是来自地底文明传承吗？”
“省点力气吧，虫子，”卡布拉达比终于开口，“能说都说，不能说，就算是让这只雌性来——”他扫佐伊眼，莫
“魔鬼？你们还在沿用这个可笑称呼，”卡布拉达比不屑道，“把所有异于自身族群归为恐怖而邪恶存在，殊不知自己才是微不足道低等蛮族。不过你们好运也到此为止，魔力之源再次现世之日，就是你们灭亡之时！”
众人不由得对视眼，最后这句形容实在像极传说中某物。
“你说魔力之源……是指红月？”罗兰问。
“凡事只能看到肤浅表面，倒是你们爬虫种贯风格。”高阶魔鬼不置可否。
“难道那个红色球体是由魔力构成？”旁爱葛莎插话道，“但这说不通，曾亲眼见过红月，不管它是什，都和这个世界有着千万里之遥距离。你之前分明说最终升格者将打开前往魔力之源道路，难道还有阶梯能通到天上去不成？”
若真是如此，那高阶魔鬼口气中对女巫轻蔑倒也不是毫无根据。
至于没有魔力普通人，恐怕更是跟路边杂草没什区别。
当然他亦清楚，对方不可能老老实实将自己所知道事情都交代出来——从它执意孤身杀入炮兵阵地，到掩盖心思、利用心灵共鸣能力侵占佐伊身体都可看出，显然即使身处绝境，它也没有放过丝攻击念头。在没有办法辨别谎言情况下，很难保证对方不是故意虚张声势，故意想要引起人类恐慌。
望着面色凝重众人，罗兰知道此刻必须得让局势重新回到己方掌控中。
因此他耸耸肩，故作轻松地看向埃尔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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