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信上说
没错话，教会几乎已不复存在
。”罗兰将信递给对方，“他们最后希望背叛他们。”
夜莺看完信后望向他，“那你打算怎
做？”
“既然大公岛伯爵管家已全部招认，遗迹宝物也有下落，派人去
趟狼心是迟早之事。”罗兰轻轻敲打着桌子说道，“祭典魔方能对浓缩后高纯度铀片产生反应，那壁画里景象或许并不是单纯艺术虚构。不管它有什作用，都最好由无冬城来控制。至于那名被俘虏教会代理人法琳娜……”他顿顿，“就和乔并带回来受审好。”
“果然像是你风格回答。”夜莺微微笑。
“
以为你不会喜欢这个答案。”罗兰斟酌着措辞道，“毕竟教会曾残酷迫害过你们。”
结束与前线对话后，夜莺将个银白色密封环放到他桌前。
这是飞行信使专用扣具，由两块铝片压成，内部能容下张巴掌大小曲卷纸条，比起最初直接将布条系在爪子上做法进化许多，配合上索罗娅特制“超薄纸”，使得密信传输信息量有大幅增长。
由于距离超过五百公里后，飞行信使出现意外几率将变得不可忽视，因此各地行政厅都设置接力节点。为高效分拣密信，扣具上还印有识别编号，相当于后世车票。只要扫上眼，就能明白这封密信是从哪里发出，又要送到哪里。
而这个扣具上首字母C代表着它来自晨曦王国——罗兰以保密理由定下该制度时，为方便自己直接使用拼音缩写，而非四大王国通用标准字符。
“发自晨曦荆棘镇？”他挑挑眉，“你什时候拿到它？”
“确无比憎恨过教会，甚至连带着讨厌过人类。”夜莺坦然道，“不过自从知道背后策划这切是同样身为女巫阿卡丽斯、并且所作所为都是为延续自身后，想法就发生转变。说恨已经很难再恨起来，只觉得她既可怜又可悲。何况那个由坠星城手扶植起来教会如今已烟消云散，就算想要报复，也找不到目标。”
“呃……你还讨厌过人类吗？”罗兰略带惊讶地问道。
“不讨厌才奇怪吧，”夜莺瞪他眼，“魔力觉醒又不是能控制，也没拿它到处作恶，凭什要被当做过街老鼠样驱赶？既然你们把视作异类，那为什还要和你们以同类相处——这大概就是当时想法。而且敢说，大部分女巫都产生过类似情绪。”
“所以开始才会拿着匕首出现在卧室吗？
“就在十分钟前，蜜糖来趟。”夜莺回道，“不过看你正在打电话，就没有打断你。”
难道笼山遗迹里又有什新发现？罗兰撬开扣具，将信摊开。
信上内容略有些长，他花半刻钟才明白亲卫近期遇到情况。
“没想到，教会也会有向灰堡求援天。”放下信纸，罗兰不由得感慨句，虽然知道旦放弃赫尔梅斯，他们就再也没有卷土重来机会，不过去偏远之地做个方豪强还是没什问题。结果到头来给逃亡者致命击，却是教会曾经主教，不得不说这真是个戏剧性结局。
“那群丢下圣城修道院里孤儿、独自落跑丧家之犬有下落？”夜莺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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