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法琳娜稍稍顿,“明白。已经死,对吧?所以才会在地牢里见到你……”
她缓缓抬起手,用扭曲手指触碰乔脸颊——洛伦佐不仅拔掉她指甲,还将她手指根根折断,此刻与其说是手,倒更像是截枯萎枝丫。“对不起,没能让教会延续下去……辜负你们期望……”
“不在乎,根本不在乎——”乔感到脸颊边有热流淌过,“而且那根本不是你错!”
“你在安慰?奇怪……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法琳娜咧开布满血痂嘴唇,“不管如何,别走开,陪下好吗?”
乔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用力抱住她,“会陪着你。不管去哪里,都会在你身边……就算是死也样!”
团团红肿印记正流淌着浓水,显然是被烙铁烧灼后,未能得到妥善处理而形成创口。
而从拷问仍在继续情况来看,即使遭受如此对待,她也没有选择向洛伦佐屈服。
乔颤抖着向她走去,感到每步都是如此艰难。
倒是随行士兵反应更迅速,他们抢先步解开锁链,将法琳娜从刑架上释放下来。
“这就是你要救人?别愣在那里,过来帮忙!”
不少侍卫正朝领主卧室涌来,而楼上楼下也都是急促脚步声,显然这场短暂战斗已将夜晚宁静彻底打破,整个城堡区都进入防御状态。
“看到那些穿着盔甲家伙?”贝蒂微微笑,“去干掉他们吧。”
话音刚落,神罚武士便像野兽般从她身后冲出,举着佩剑朝侍卫冲去,并在对方惊诧不解目光中,将剑刃刺进他们胸膛。
城堡宛若沸腾起来。
……
“谢谢……”这是他听到最后声呢喃。
“啊……是……”乔如梦初醒般抱起法琳娜,将她平放在旁草榻上。
士兵似乎是早有准备,从背包里掏出堆瓶瓶罐罐,开始给她做应急处理——尽管乔不知道那些药水都有什作用,但从法琳娜渐渐平缓呼吸来看,它们至少是有效。
就在他协助进行包扎之际,法琳娜忽然发出声呻吟,微微睁开眼睛。
“怎……会是你……”她喃喃道,“在做梦?”
“不,这不是梦,切都过去!”乔捧着她脸,声音哽咽地回道。
有第军士兵开道,加上海格掩护,乔进入地牢并没有遇到什波折。
不过当他看到刑架上吊着法琳娜时,胸口仍像被铁锤猛地砸下,股难以言喻疼痛感狠狠攥紧他心脏。
那名光耀照人女子,此刻犹如截被吸干所有生命活力枯木,无力地挂在锁链上。
她身上很难看到块光洁皮肤,横七竖八鞭痕从肩头直蔓延到双腿。
背部和胸口这种地方,更是摧残重点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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