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偏偏是罗兰最不擅长
事。
也只能走
步看步
，他心想。
当天下午，海鸥号回到无冬城。
第批返回人员都是没受伤，或轻伤已痊愈女巫。而伤势较重，仍需要在前线营地修养段时间，以等待娜娜瓦将伤口彻底治愈。
罗兰亲自带着联盟其余成员来到机场，迎接她们归来。
事实上在那刻，罗兰心里就已经有最坏打算。
最后结果可以说比他预想要好上太多。
但即使如此，当真正得知有人伤亡消息时，他却发现自己点儿也轻松不起来。
毕竟是他通过那份伏击方案。
“虽说灰烬那个家伙自大又狂妄，不过至少对自己做出每个选择是认真……”夜莺将手按在他手背上，“爱莲娜更是如此，相信她们对此早就有所准备，你不必把这份责任归到自己身上——对叶子说话，对你也样适用。”
……
“是……这样吗？
知道。”听到前线传来消息，罗兰只感到心里没由来沉，过好会而才低声回道，“你伤，现在怎
样。”
之后又是无言沉默。
当他再次开口时，已是数分钟后，“不，那不是你错，这种时候也不应该有如果。既然前线威胁已经解除，回来放个长假，好好休息阵吧。”
挂断电话后，罗兰靠在椅背上，长叹口气。
安娜、爱葛莎、莫丽尔、菲丽丝……大家
罗兰点点头，他至今仍不明白为何魔鬼能提前看穿整个行动，甚至把歼灭女巫目标看得比塔其拉圣城还重要，但事实已无法改变——作为灰堡和统战线领导者，他绝不能在大家面前露出任何消沉神色，不管遇到什困难和挫折都应是如此。
如果连他都陷入到低谷之中，又怎能支撑起那些更伤心人？
比方说提莉。
这也是罗兰目前感到最难面对问题。
从叶子转述闪电话来看，两人关系恐怕比他原以为还要密切得多。尽管提莉当时并没有表现得悲痛欲绝，仍将运送伤者放在第位，但眼睛里失神却是掩饰不住——用闪电话来形容，就像是突然间失去光泽般。至于小姑娘为何要将那句遗言偷偷传达给他，估计也是希望他能够好好安抚提莉。
夜莺似乎预料到什，没有像往常那样闪现到桌前，而是步步走到他身旁，“是叶子打来电话吗？”
“嗯。”罗兰闭上眼道，“战争结束，第军以极小代价攻下塔其拉，并在神石矿坑里发现修建到半塔基。伏击计划虽然失败，但敌方斩魔者确认被杀死，诅咒也不复存在，可以说是不幸中万幸，只不过……”他顿顿，“灰烬和爱莲娜没能活下来。”
“那个——傻瓜吗？”夜莺不由得怔住，随后偏开头。
“听闪电说，灰烬在最后成为超凡之上，并和魔鬼同归于尽，现场除小截熔断剑柄，什也没有留下。”罗兰缓缓说道。
之前通过幻象仪器看到伏击地点被敌人围攻时他就知道计划出现偏差，而且从魔鬼布置来看，竟像是专门等着女巫出手样。可惜光幕仅仅只能看到战场角，特别行动小组决定西撤后很快消失在视野内，以至于他接下来天半时间里都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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