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心点,按坏就完!”
“放心放心,它弹性好得很啦。”
“真?也试试……”
古德却没有像两人那样,围着飞机啧啧称奇。他感到自己被什牵引着般,鬼使神差地顺着下翼爬上飞机。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呼唤,引导着他前往机头位置。
在《飞行手册》封面上,公主殿下便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将大地和海洋变成身下幅画卷。
“蒙布飞机……蒙布飞机……啊,找到!”芬金忽然停下脚步道。
古德顺着他目光望去,不由得心头震。
只见座库房中整齐摆放着四架双翼机,但它们身上并没有麻布遮掩,而是大大方方展示在三人面前。那光滑机翼和流畅身躯,令古德时难以移开视线。想到自己有天能驾驶着如此不可思议东西与飞鸟同翔,他就感到激动无比。
骑士算什,天空才是他该去地方!
芬金将梯子架在窗沿上,得意地拍拍手,“这样来,们没有脚落在飞行场内,也就不算违反禁入令。”
正如芬金所说那样,偌大学院里见不到几个人影,三人穿过栋栋建筑,最后在道高耸院墙前停下来。
“这是……”
“飞行场西侧围墙,”芬金从角落出搬出架木梯,架在墙上,“跟来。”
古德迟疑片刻,还是跟在他身后爬上去,当翻上墙头刻,他忍不住低呼出声来——西斜太阳正点点贴近大海,粼粼波光将海面中心映衬成金色;由蓝转黄天空仿佛多层厚度,头顶云层直向海天线延伸,就像是滑入大海坡道,而脚下空旷平坦飞行场,则是迈向天空起点。
海风吹向大地,瞬间冲散他胸口烦闷,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缓缓伸出双手,想象自己正握着操纵杆漂浮于空中,等待着起飞口令。
然后古德跨进驾驶位,稳稳坐在座位上。
原来……
虽然知道这个说法存在明显漏洞,可古德还是没能忍住心底冲动,跟着对方从高窗钻进库房。
不可思议是,刚才还惴惴不安心情,在看到实物后,反倒沉静下来。
落地后,两名伙伴不约而同地奔向离自己最近架飞机,他则走在最后。
“哇哦,这还真是……不得啊。”海因兹抚摸着机身道,“它看起来像是金属做。”
“没错,而且薄得就跟层皮样,你看——”芬金伸出手指用力按下,表层也出现个小小下陷,“真不知道这是如何打造出来。”
“景色不错,对吧?”芬金嘿嘿笑道,“这里可是发现宝地,唯需要注意是,别掉下去。”
海因兹最后个爬上墙头,“呼,接下来该怎做?”
“当然是去那里,”他指向不远处排库房,最初看到海鸥号,似乎也是从里面滑出来。库房尾端和围墙离得并不远,差不多只有两米左右。“不过得带上梯子起。”
在狭窄墙顶行走对于三人而言并不陌生——平时平衡训练,也是在独木桥上进行。刻钟后,他们便接近目地。
这些仓库大概比围墙还要高出两三米,想要直接爬上去不太现实,但其高窗恰好和墙头相对,只要踮起脚尖,就能看到库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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