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书记官朱姆走到他身边,低头耳语几句。
男爵顿时眼睛亮!
没错,这或许就是他直在等待机会!
灰堡力量毋庸置疑,足够打破如今两强相争僵局。假设这支船队真是为灰堡之王开疆扩土而来,初临这片陌生之地,哪怕再强大也需要当地贵族帮助,只要稍加引导,说不定就能实现驱狼吞虎效果。反正效忠谁不是效忠,若是向灰堡之王示好话,兴许自己还能掌握更大权力,成为方执守也说不定!
即使温布顿失败,自己也不
“灰堡、灰堡之王船队占据海港!”然而侍卫话却完全超出他想象,令他时没能反应过来,“不止如此,他们还封锁码头区,禁止任何人靠近!”
“你说什?灰……堡?”男爵下意识地重复道,“他们想买卖什东西吗?等等……你刚才说封锁?”
“确实如此!”侍卫急切道,“他们赶走原本停在栈桥边船只,只允许自己海船靠岸,还说这是「暂时征用」,秩序很快就会恢复。巡逻队想要阻止他们,但眨眼间就被解除武装!据报告,港外灰堡船只多达数百艘!”
让·贝特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你确认是灰堡之王船队?而不是某个领主家徽?”
“是,亲眼用瞭望镜看过,”侍卫艰难地点头道,“确实是灰堡王室高塔长枪旗。”
他是红石门或獠牙公爵,自然也能想得到,先用沉池湾领民去消耗进攻者力量,然后再趁势夹击,能有效降低精锐骑士伤亡。甚至放敌人入城,再封锁退路,慢慢消耗之……毕竟对方要是沉池湾,而不是这里人。
或者说,没有他让·贝特管辖沉池湾会更好。
正如之前所说那样,这是个选择被绞死还是被烧死问题。
把两个使者团放在个营地里,就是希望利用他们互相敌视来拖延时间,如果能打起来就更好。他还三番五次提供过烈酒和女人,并刻意让他们起挑选,可惜这帮人即使争得面红耳赤,也始终没有拔剑相向。
“滴答,滴答……”
神明在上,难不成灰堡打算入侵狼心?
为什温布顿会放着富饶邻国不要,绕道而来找他麻烦?
就算灰堡之王想要开疆扩土,也没必要从海上发起进攻吧?托肯家族真能抵挡得住击败教会灰堡军队?
不,这根本说不通……
男爵时间只觉得脑子里纷乱如麻,完全理不出个头绪来。
雨终于落下来,总督府花园变得朦胧起来,仿佛蒙上层薄纱。
凝视着在雨中轻轻摇摆花瓣,男爵默然不语,这样等待下去并不是解决之道,可他怎也想不出继续保持中立方法。祖父常说,贵族经常在利益和权力得失间摇摆不定,只要利用好这点,就能左右逢源。或许他该静下心来,放弃那些小把戏,从谋略层面好好考虑下如何摆脱困境。
就在这时,阵急促脚步声打断他沉思。
“大、大人,不好!”
“慌什慌,有话好好说!”让·贝特不悦地瞪来人眼,“到底什不好?”难不成那些骑士终于打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个好消息!他盯着侍卫嘴,希望能从对方口型中看出“营地”或“骑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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