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
判断正确可靠吗？”
“回陛下，
也直在思考这个结论，直到今天上午收到旧王都位朋友
来信，才敢断定下来。”弥撒星学士从怀里掏出张信纸摊开，只见上面画着似乎是红月定位图，“由于观测地点不同，星象位置会发生细微偏转，这位老朋友虽然曾经是名贵族，却对天文充满兴趣，因此拜托他从另个方位核对红月所在星区，结果发现他寄回答复和们观察到位置相差极大，几乎无法用误差来解释！也就是说，如果以它作为基准点话，则意味着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它都固定在个地方——不单单是相对们所在大地静止，相对每个人来说也是静止！”
听到这里，罗兰心中猛地跳。
“陛下，世间万物皆有前后左右、高低宽厚之分，任何角度都不会发生变化东西，不可能是实体！”弥撒星字句说道。
罗兰脑海里陡然浮现出
在梦境世界中看到那块红斑——虽然形状极不规则，可无论围着它怎
转，看到都是同个模样。
？”
“最初想到这个结论时，也觉得有些好笑，可随着观察持续下去，占星结社里渐渐没人笑得出来。”弥散星长出口气——旦开头，他便像歇下负担般，话语都流畅许多，“是，陛下，它不存在。根据百年里积累下来观测资料，以及您传授知识，们完全可以断定，如此巨大颗星体，不可能不对其他星星产生影响。”
“然而大家依照重新绘制星图，对灭世之星原本所在区域星芒进行跟踪计算后注意到，没有颗星星因为它离位而发生偏移。这说明灭世之星既没有影响到那些星星，也没有影响到们。”
“不仅如此，它连自己都没影响到——此前灭世之星直没有运动迹象，这种情况往往意味着它和们保持着同步旋转。可如今它在拉近距离后仍处于静止同步，这悬殊速度变化在灭世之星身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实在不合常理。”
罗兰很快明白老学者意思，“如果把它从空中移除掉话……”
而在梦境里，它有着另个名字。
侵蚀。
“那就切都说得通，”弥撒星点点头，“只有当它不存在时，万物才会显得正常，或者说无论红月在不在那里，对世界而言都没有区别。”
罗兰闻言不禁陷入沉默。
他大概算是明白首席占星家为何犹豫不决、小心翼翼——红月与神意之战传闻都来自于塔其拉古女巫，作为算术院院长，弥散星在接触中枢载体时总会或多或少会听到些关于她们内情。倘若这些被证实全是联合会编织谎言话，对双方关系只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破坏。
只不过罗兰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其他领主听到这些或许会心生罅隙，但对他而言，无论是看赛琳研究魔方，还是带神罚女巫逛步行街都是件乐趣十足事，就算合作基础大打折扣，他也不介意继续维持这关系。
更何况魔鬼威胁是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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