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主张在某些人眼里，相当于站在人类
边。
“……
无法否认这点，”瓦基里丝闭上眼睛，“它和如今
王有过争执，可战争浪潮已不是两个人所能阻挡。”
“对人类来说同样如此。”罗兰平静道，“个已经瓦解云霄学派最多只能供人缅怀，而等到第二次神意之战爆发，连这点缅怀也不复存在。那段历史没有任何文书留传到现在，十有八九是三席毁掉
所有记录——和魔鬼共存过往会让人心存侥幸，特别是在局势不利之际，它只会削弱人类抵抗决心，所以云霄学派必须作为污点而被遗忘！”
听完这番不可思议话后，饶是瓦基里丝也目瞪口呆，“难道……导师所提到神使，指也是她？”
“导师？”
“「千形」西丝塔利斯，它教会许多知识……”犹豫片刻后，瓦基里丝将云霄学派过去说出来，“它晋升失败也使得风雨飘摇学派失去最后道保护伞。”
“原来竟是……这
回事……”罗兰恍然大悟，两个族群情报有史以来第次统合到起，他感到脑海中缺失那块拼图终于现出原形。
“陛下，您想到什吗？”菲丽丝问。
再正常不过事情。
它端起那杯混浊半岛咖啡，放到嘴边抿口。
顿时香浓柔顺触感滑过喉间。
居然……还真不错。
不知为何，它忽然有种输感觉。
“你们还记得联合会三王誓约那场会议上，挂在墙端肖像画？”罗兰深吸口气，“恐怕当时画中人便是这只叫西丝塔利斯高阶魔鬼。”
“您说……什？”
“联合会会将魔鬼画像供奉起来？”
“这——怎可能？”塔奇拉女巫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神情。
“如果按照云霄学派在第次神意之战时影响力，会出现这样情况也不算奇怪——既然学派中魔鬼能成为大君，当时高层中有来自学派女巫或普通人也是常事。猜西丝塔利斯在死之前，直对神意之战有所怀疑，对吧？”
不行，必须得占据主动！瓦基里丝强迫自己放下杯子，沉声问道，“你是从哪里听闻，神意之战并非终焉之战？”
罗兰从钱包里掏出岚照片放到桌子上，“你也见过她，没错吧？”
由于倒影教堂遗留“影像资料”中出现过岚画像，从年代来推算比联合会成立还要早，因此他故意让灵化妆成岚模样，想看看记忆碎片中魔鬼是否会有反应。尽管事实和预想有所偏差，但瓦基里丝当时震惊表明，它确实见过这名女子。
过好会儿，梦魇大君才点点头，“她到底是什人？”
“背叛神使。”罗兰缓缓将蔷薇咖啡馆中那场密谈讲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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