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芭菈闭上
嘴。
对方并不是从裘达那里听来
消息，而且条理也说得
清二楚，可谓连狡辩余地都没给她留下。先前还以为对方天真单纯，或许可以用言语或装迷糊来蒙哄过关，现在看不过是个可笑打算。
过好会儿，她才低声道，“你见过被红雾腐蚀女巫？”
娜娜瓦撇撇嘴，“
自己啊。”
卡芭菈怔住。
卡芭菈微微惊，“她……要见？可伤差不多已经——”
“也不清楚原因，不过这是她特意交代。”对方笑道，“其他士兵想见还见不到呢。跟来吧。”
卡芭菈望着护士毫不设防背影，犹豫片刻后还是跟上去。
穿过层层关卡，在座帐篷中，她见到那名传说中天使。
单就外貌来看，对方确实符合第军中口耳相传形象，既娇小又可爱，皮肤白里透红，双眸子似乎还未完全摆脱稚气，压根就是贵族世家里出来大小姐，用不经风雨来形容再合适不过。卡芭菈心里不由多份侥幸，也许事情并未糟糕到她预想地步。
卡芭菈醒来时，手臂上已被缠上厚实纱布。疼痛感仍隐隐传来，只不过比起最初被红雾喷到时可以说微不足道。
这让她不禁有些意外。
手臂上伤口并不致命，理论上不会第时间得到治疗，放到最后或是干脆等待自愈也不奇怪。毕竟小天使能力特点和其重要性是任何个入伍新人都会被反复告知内容，她不觉得沙民会被特殊对待——如果是倾向坏那方面，反而还有那
点可能。
可如果不是能力所致，伤口又怎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难不成……
“都说红雾会对女巫造成极为严重伤害，但具体救治方法谁也不清楚，只好亲自试验番。”小姑娘脸坦然道，“万真有姐妹被红雾所伤，却束手无策，不就得后悔辈子吗。”她顿顿，“还好只要不是吸入大量红雾，或是被喷中头部这种要害部位，短时间内都能抢救回来。所以你记住，下次
“那个……你找有什事吗？”
可惜对方第句话就打碎她所有幻想。
“很好奇，你明明是女巫，为什却要隐藏自己身份，跟普通人样加入第军？”
“……不太明白……”卡芭菈硬着头皮回道，裘达果然还是向上面报告这点……
“你伤势。”娜娜瓦指指她手臂，“虽然破口很多，但大多是锋锐利器造成，魔鬼爪子做不到这点，想应该是匕首或刺刀类武器。另外在清理创口时发现红雾腐蚀过痕迹——它会侵入皮肤下层肌肉，甚至直达骨骼，唯有女巫才会受此伤害。哪怕你故意破坏过伤口，这点也无法作伪。”
她心底忽然生出丝不安。
或许得快点离开这里，回到军营去才行。
“法菈是吧？”名护士注意到她举动，走过来看眼挂在床头名牌，“你现在感觉如何？”
“并没有什大碍，随时可以归队。”她翻身下床，装出不甘模样，“好几个伙伴死在魔鬼手上，想让它们立刻付出代价！”
“请节哀。”护士点点头，“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去趟营地大帐，娜娜瓦·派恩小姐想要见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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