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说什
？带着大家去争取永久
绿洲，最后却只有
个人活下来
？”卡芭菈露出股难以言语苦涩，“他们将信任与希望托付于，而却把他们变成毫无理性怪物。上千名青壮族人死在异国，砂岩氏族也差点被吞并，还有什脸回到部族中？”
“第军在沙民中征召人手让意识到，自己唯能做出补偿就是加入军队，然后用获得功勋去换取可供族人生活绿地。沙民审查不像你们那样严格，编造个身份，并在围剿怒涛和削骨氏族时获得布莱恩信任。”她低下头道，“至于你们要如何处置都行，不过……请不要迁怒到砂岩氏族头上——族里剩下都是孩子和妇孺，她们并没有为嘉西亚·温布顿效力过。”
“明白，”娜娜瓦点点头，“你回去吧。”
“什……？”卡芭菈时没能反应过来。
“找你来其实是想问你，脸上伤疤要不要祛除掉。”小姑娘摊开双手，“但现在看来，你答案是否。既然如此，那也没什好说。”
遇到这种情况，最保险做法是立刻切断手臂。”
卡芭菈瞠目结舌，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被红雾侵蚀时痛苦有多强烈，般体验过后就绝不会想试第二次，而听对方语气，竟像是重复好几次似。偏偏说到这点时，娜娜瓦表情都没有太多变化，完全无法和她略显稚嫩外表联系在起。
贵族世家里出来温室花朵？
别开玩笑！
她长叹口气，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虽然曾贵为神女，但在谈判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无论对面是碧水女王，还是名北国小姑娘。
她张张嘴，竟不知道该接什好。
没错，她在谈判中从来没有占过上风，以前在和碧水女王交涉时也常被说得哑口无言，就如现在样……
但两者感受却是如此截然不同。
“对，星花剧团今晚有场演出，就在西隘营地中，”娜娜瓦笑道，“如果你现在归队话，说不定还能看个结尾噢。”
卡芭菈咬咬嘴唇，以沙民之礼向她躬身致意后，转身离开大帐。
“……名字叫卡芭菈，来自砂岩氏族，法菈只是假名。”卡芭菈至此放弃所有挣扎，将自己过去道出。到这步，第军已没可能再让她待下去，而因为她曾经效力于大酋长死敌、灰堡三王女嘉西亚缘故，被押回无冬城接受审判也不意外。
罗兰·温布顿固然坚持善待女巫，但不代表他会善待敌人属下。
“很好奇，在狼心那场战斗中，你是怎骗过教会纯洁者？”娜娜瓦问道。
“指使术除能命令他人，也可以用来命令自己——如果只是个人话，它甚至能做到些超出自身极限事情，死亡也是其中之。”卡芭菈缓缓道，“收到指令后，呼吸和心跳都会暂时停止，而当时纯洁者和审判军还在追杀狼王，并没有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身上。”
“原来如此，你脸上那道伤疤就是当时留下吧？”派恩小姐沉吟会，“有些不太明白，你说自己加入第军，是为残存族人，那为什还要隐姓埋名，连活着消息都没有告诉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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