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杰很快陷进连挣扎都不能意识漩涡里,他大约能分辨出耳边哪些声音是自己,哪些声音又是阮成锋。甜腻不堪,昏聩颠倒,毫无逻辑,零碎不能成篇。只在末终于射出来时,他拧紧牙根,情`欲顶端反而是片清明。
他不爱这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尺寸地逼近人心。这人爱他,已知有限范围内他要压榨出最大边界。
阮成杰最开始提出要求是,他要解阮成锋家底。于是后者很随便地列出些数字。
当年阮成锋父母几乎是两手空空地带着几条富贵命来非洲,博茨瓦纳在南部非洲实际上经济还不错,但是整个国家有着非常高传染病发病率,在阮云庭事故之后,沈大小姐尽管没有从娘家所愿抛夫回国,却也立即争取些资源。最终,他们举家迁到邻国津巴布韦,反正对他们来说,从片黑山头到另片黑山头,没大区别。
不过这件事让阮鸿升在很长段时间里失去老二家音讯,甚至不无担心地后悔起当初决定。他让阮成杰去找人,阮成杰也真去找,辗转弄到段阮二
阮成锋以最大克制力,缓慢温柔地进入阮成杰体内。
他垂着视线,与眯眼看他阮成杰正面对视,瞳孔因为深刻欲念而幽暗如海,眸光像把褪去火光钝刀子,寸寸刻印到阮成杰脸上。
阮成杰唇半张着,喉咙里隐隐漏出两声喘息,脖子抻成道绷紧弧,那里还束着严丝合缝项圈,菜刀抹过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痕浅红嫩肉末端,他徐徐吞咽下口忍耐呼吸。
他是没想到阮成锋能这快就进入状态,毕竟,在这人懒洋洋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那刻,他几乎能确信他才释放过次,然而他低估自己那句隐约挑`逗力量,抛出那句话之后不过几秒,他立即看到阮成锋散漫慵懒神态瞬进入攻击状态,他下意识地吸口气,猎物迎上攫食者。然而到底哪方才是将要被俘虏对象呢?他在心底低笑声。
他主动去咬口阮成锋下巴,之后整个大脑皮层就是猝然麻,下`身打开处扎扎实实地被顶进击,阮成锋低下头吻他,把他仓促间没能准备好声呻吟彻底堵在喉咙里。
几乎是没费什事,阮成杰就被操硬,落下来吻缠绵火热,他起先尚能游刃有余地勾挑着侵进来湿热唇舌,拿捏对手呼吸。但是很快他就被卷进波胜过波麻木快意进去,他要张开嘴去努力吸气,否则太快——太快,急遽袭来生物电流让他大脑缺氧,才照面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哑着嗓子喘息:“你、嗯……果然是……哈啊、攒很久啊……”
阮成锋侧头去含住他耳朵,灵巧舌尖带着湿漉漉潮润感并捣进耳孔里去。阮成锋说:“只有你。”
耳朵是阮成杰敏感带,这几字弯弯曲曲撞进鼓膜,他连腰都软下去,只是却听不明白,这当口也没有这闲暇精力去推敲明白,撞在他打开会阴处坚实碰撞砸进根火热楔子,他双手都被阮成锋按在头顶,腰下沉重不堪挣扎,硬起来器官夹在彼此下腹间触感分明。
于是他在混乱喘息里提出要求:“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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