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监区混战惊动刚要下班余所长,他怒气冲冲赶到现场,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囚犯,气得差点没脑溢血。
“都他妈不想出去是吗?这喜欢监狱生活,不介意打个报告让法院多判你们几年,让你们好好体会下劳动改造乐趣!群王八羔子,送你们进来就是浪费国家粮食,你们这样垃圾要是能改造好,母猪都他妈能上树!”
余所长在监狱系统干二十多年,见过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犯人,用现在很流行句话来说,那就是专治各种不服啊。脾气属于典型火药桶,天气稍微热点都能自燃那种,更别说有人点火,所以这开骂就足足骂半个多小时。所有犯人都只能保持着个姿势蹲在地上老实听着,就连受伤倒地不起,只要暂时死不,都没人
老实说,边以秋很长时间没有打过群架,也很长时间没有这爽过。看守所里没有武器,就直接赤手空拳肉搏。拳头砸出去,就是绝对让人无法再爬起来力量。叫声喊声哀嚎声,以及皮肉接触沉闷声响,混合着逐渐弥漫开来血腥味交织成让人欲罢不能,bao虐欲望,体内蛰伏多日戾气化成猛兽,叫嚣着要撕碎眼前桎梏和枷锁,将积聚已久压抑和憋屈统统释放出来。
不管他表现得多云淡风轻满不在乎,这段时间所经历切,他都不可能真无动于衷。没有人知道当柯明轩浑身是血在他面前闭上眼睛时,他有多害怕;没有人知道他想尽切办法都无法得到柯明轩消息时,他有多无助;没有人知道他好不容易隔着车窗见到人,却发现他胳膊无法正常活动时,他有多难受;也没有人知道九爷努力十几年才堪堪洗白玖安集团在他手上差点毁于旦时,他有多愤怒。
可他什都做不,他力量在柯冯两家强势权力碾压之下渺小得如同蝼蚁。他穷途末路狼狈不堪,被人紧紧扼住咽喉。那个人,还是柯明轩父亲,他连恨都找不出理由。而此刻,这所有害怕、无助、难受和愤怒,终于找到宣泄出口。
边以秋如同只发狂狮子,红着眼睛将拳头次次抬起,又次次落下,他甚至都没有去分辨自己打人到底是A区还是C区。如果有人仔细看下,就会发现很多A区犯人都被他打趴在地动弹不得。
尖锐警哨很快响彻整个球场,混战仅仅持续两三分钟,大批狱警便拎着警棍冲上来,同时进来还有荷枪实弹队武警,将他们团团围在球场之中。
“住手,都住手!原地下蹲,双手抱头!”
边以秋拳砸向某个犯人眼窝,刚要再挥第二拳,钱赢把拽住他胳膊,退到两个还没搞清楚情况犯人身后,老老实实蹲下。
“操他妈,真爽。”钱赢抹把流血嘴角,转头看向对边以秋,“总算知道为什道上人都说你心黑手狠,你这哪里是打架,简直是要人命啊。”
边以秋面无表情地抬高双手抱到脑后:“既然都动手,不把人打服多浪费。”
钱赢嘿嘿乐两声,看到几个反应太慢没来得及收手被狱警毫不留情顿抽,钛合金材质电警棍啪啪落在身上,愣是把那几个人高马大犯人揍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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